“她是慕容霄用来膈应臣的,”沈彻笑了笑,目光锁住秦翘楚,意有所指,“臣不及公主的胸怀,那天见到她着实气得不轻。”
他将“胸怀”二字咬得极重,打趣的视线从她身前一闪而过,不知想到什么,秦翘楚羞得面红耳赤。
“登徒子,老色胚!”
沈彻笑意更深:“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公主能纵情,臣就不能肆意?”
秦翘楚斥道:“你又胡说八道甚么?”
“方才臣说的齐是齐全的齐,可公主却联想到骑马的骑,公主要作何解释?”
“咳咳咳……”秦翘楚憋得俏脸通红,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呵呵。”
沈彻黑眸亮得惊人:“臣知道答案。”
“甚、甚么答案?”
“因为公主在回味臣,尤其是臣身上某件东西。”
“噗——”
秦翘楚呕出一大口酒液,顾不得狼狈,跳起来拔腿就跑,沈彻急得扔下烤鸡,几个健步将人抓进怀里。
“你哪里不舒服?”
秦翘楚羞得无地自容,将眼泪鼻涕全糊在他的衣袍上:“呜呜呜……老色胚,呜呜呜……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沈彻连忙哄她:“都怪我,是我错了,不该逗你。”
“我没有回味你,更没有回味你身上任何东西。”秦翘楚埋着头痛斥。
“我知道,我不该开这样的玩笑,不该拿我的臂膀说事。”
秦翘楚忽然顿住,抬起泪眸:“你说的是胳膊?”
沈彻一脸严肃:“是啊。”
秦翘楚:“……”
完了,糗大发了,这地儿没法待了。她臊得全身通红,偏沈彻将她箍得死紧,拉拉扯扯间,熟悉的声音蓦地响起。
“凌沧啊,老衲也想吃鸡。”
沈彻僵了僵,不自然地放开秦翘楚,见她要跑一把扣上她的手腕,牵着她来到明台面前。
明台笑得见牙不见眼:“看来你已经做出了决定。”
“是的!”短短二字,掷地有声。
“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
“你那边的事怎么办?”
“照办!”
“二者兼得?”
“有何不可!”
“如此甚好,我放心了。”
两人打了一番哑谜,明台转向一头雾水的秦翘楚:“公主,你听过狸猫换太子的故事吗?说的是一只鸡……”
“大师,这只烤鸡与你有缘,送给你修行吧。”
沈彻打断明台的话,拉着秦翘楚落荒而逃,风中远远传来女子娇叱。
“跑甚么跑,我还没吃鸡呢!”
“你放我下来,我不想飞!”
“混蛋,我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