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问:“难道不是吗?这三个月来,我可是一次都没碰过你,你可知我每次抱着你只能看看,有多煎熬?”
她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疼的他龇牙咧嘴。她道:“你还倒苦水了,我可是吐了两个月,还不都是因为你!哼!”
“娘子别生气,动怒可不好。”他连忙安抚着,“好在难熬的日子都过去了,我看你现在吃得香睡得好,脸色红润,丰腴了不少。”
她捂着脸蛋,皱起眉头:“你是说我胖了,是变丑了吗?”
“不丑不丑,美得很,眉眉天下最美。”
“我就知道是哄我的,你看我这戒指紧了,手指都变粗了,怎么会没胖!”
要命,感觉说什么都是错的。他连忙说:“时辰不早了,孕妇要多休息,来睡觉吧。”
“不,我现在不困了,我还有事情问你。”她说着从枕头下掏出一支口脂,说:“今天收拾你的物品发现的,你说你这是送给哪个姑娘的,藏得这么好?”
薛盛差点就忘了这个东西,接过手去看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这原是那一次要送给她的生辰贺礼,被母亲嫌弃颜色不好看,就一直搁置了,也忘了放在哪了,现在却被她翻了出来。他也没来得及细想,一心只想着可千万别叫她起了误会,忙说:“你还记得你去年生辰吗,原本是买来送你的。”
“哦?那个时候我们似乎还非亲非故,也没有邀请你参加我的生辰宴,怎么还给我备了贺礼?”她狡黠地看着他:“你是不是心仪我已久?”她想起了林玉棠说的,今儿个正好被她看到这支口脂,她定要好好套一套他的话。
他嘴角抽了抽,故作头晕状,往床上一躺,说:“眉眉,我喝醉了,要睡觉了。”
“休想!”她揪住他的衣襟,道:“你休想蒙混过关,快如实说来。”
“说什么?”
“你别想打马虎眼,快说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非要说?”
“一定要。”
“那好,我说了你可不要生气。”
她杏眼眨眨,点了点头,她可期待他的表白了,简直想要洗耳恭听。
他清了清嗓子,说:“话说那一日风和日丽,我来到尚书府,见一个野丫头在爬树,心想这身手敏捷堪为女中豪杰呀,结果你就在我面前摔了个狗吃屎——”
“薛长松——你又欺负我!”他居然说她陈年糗事,她又气又窘,照着他胸口就是一阵雨点般得捶打。
“别打了,别打了,我告诉你……”
她收了手,“你别不正经,好好说。”
他小声地说:“把耳朵凑过来。”
她不疑有他,凑上前去,他却一下扣住了她,吻落在她的唇上,带着薄薄的酒气,令她迷醉。感受到他的手在解她的衣襟,她连忙按住了,说:“不可呀!”他微微喘着粗气:“我问过大夫了,已满三个月可以亲热。”
他这种事居然还去问大夫,还敢说清心寡欲,还敢不敢再厚颜无耻一些。她想要的答案,他还没给,怎么能半推半就依了他呢。她的思绪没飘多远,就因为她的不专心,被他惩罚性地在脖子上重重地吮吻了一口。她哀叹一声,如此用力,明天又该留下吻痕了,若被人瞧见了好难堪。
“痛……”他突然的挺入叫她忍不住叫了出来,许久没有亲热竟像头一次令人疼痛。
见她眼中蓄泪,他停下了身下的动作,拉着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他一下又一下地吻着她光滑的肩头,密密的汗珠从他额角沁出,如此紧致刺激,他却不能动。他沙哑着声音:“眉眉,我忍不住了……”
她手抵着他的胸膛,“那你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被她撩后半推半就答应的人设不能倒,一定要她记住是她先喜欢的他,是她先告白的,打死也不说是他一见钟情。她想要套路他,手段还嫩了点。他扯了扯唇角,吻住她的唇不再征求她的意见,不再给她开口说话的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 眉眉:套路失败,还被吃干抹净,我相公究竟什么时候爱上我的呢?有生之年还能有机会知道答案吗?问,如何套路腹黑相公,在线等好捉急。
感谢读者“漫步在你的星河”,“窗边的小猫”,“rua”,“越越越shy”灌溉营养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