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可能对一个小小的严谨下跪,不仅仅是下跪。
他要做的是连常人都无法忍受的屈辱感。
一个阮漫漫怎么值得他这样做,一个被他丢弃,一个被他折磨了三年的女孩。
到底是什么时候,季容开始对阮漫漫有了那细微的依赖感。
越往越深,不知从何时起,季容开始有些注意阮漫漫的一举一动。
可当她忤逆他时,他又总忍不住让她臣服。
他本以为自己可以顺利完成这场游戏,可以全身而退。
阮漫漫死了又如何,他的目的达到了,为什么在最后一刻,他放弃了,放弃了自己所谓毫无顾忌的行动。
他站在原地不动,双腿有些僵硬。
“季容,爬啊。”
“砰”
他双腿跪在地上,就是这样一个自以为是,矜贵让人不可亵渎,让所有湖州岛的人都胆寒而栗的男人,在这一刻跪了下来。
严谨却不知死活的继续叫嚣道:“我说的是爬,季少,可不是你这简单的一跪就了事的,你不会想看到你女人在别人身下承欢吧。”
他放肆的笑着,看着跪在地上的季容,一种满足感涌上心头。
季容的双手慢慢着地,所有人都在看着这一幕,如同看着杂耍的小丑般。
继而笑出声,谁能看到湖州岛的大佬和狗爬一样在地上爬,有生之年便也难见。
阮漫漫看着四肢全部着地的季容,就那么一瞬间,她笑了。
季容,你说你是不是活该,把我送来,可曾想过你对我的心吗?
阮漫漫秀眉弯弯,坐在椅子上看着这一幕,真的很想拍下来。
为她吗,为救她吗?
她不会去感激,因为她这样全都败他所赐,她凭什么要去感激。
她尽量让自己保持着清醒,即使身上痛到如蚀骨般。
她想看看季容最狼狈的样子,想看季容为她而爬的样子。
这会不会又是他计划中的一步。
看到有人说要弃文,其实挺心塞的。
我也只是一名业余写小说的人,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去,我虽然不是高中,但我也有我的学业,我也会抽时间码字,我也会坚持一天一更,其实一天学下来,自己也挺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