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他双手的掌心在地上,地上一些零碎的石子割着他的掌心。
“季容,你现在真的很像一条狗,你不是自认为挺聪明吗,怎么在我面前跪下来了。”
严谨嘴里叼着一根烟,眼神眯起,另一只手,拍了拍自己的下面,示意让他钻过去。
“来,从这里钻过去。”
跪下,爬,已经是对季容最大限度的侮辱了。
可是从严谨的胯下钻过,阮漫漫都不会想到,季容会去这样做。
周围的空气一片静默,连着刚才欢呼的人也慢慢停歇下来。
他们看不清季容的表情,但能知道的是他现在已经暴怒到了极点。
湖州岛的大佬怎么受到了这种屈辱。
阮漫漫看着这一幕,笑意不达眼底,微微挑眉,脸上多了几分情绪。
她之前受过的屈辱是他季容做什么都抵不了的。
一个女生的清白和尊严被活活践踏在地上,他季容胯下之辱,又能代表什么。
季容有他所谓的高傲,她阮漫漫也有。
男人慢慢移动,一步步向着严谨爬去。
阮漫漫啊,他季容终会栽在你的手上,当初为什么不听陆沛琛的劝告,执意要将这女孩留下。
灰色裤子有些脏了,沾染上些许的灰尘了,白色的衬衫后面有一层薄汗。
一双伶俐深邃的眼眸被掩盖在下面,看不出什么情绪。
一米……
两米……
季容渐渐向严谨靠近,严谨好整以暇的看着这一幕,内心得到了至上的满足。
看看,就是这么一个理智,手段狠厉,在湖州岛横着走的男人,竟然在他严谨的胯下。
膝盖着地,呈现弯曲状态的季容慢慢前行。
推动自己的身躯,那双明眸锐眼好似失去了往日的傲气般。
阮漫漫笑红了眼,喘着粗气,她很想去问问季容,尊严被别人践踏在地上的感觉如何。
舒服吗,你可曾想过我的尊严我的清白,我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