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叫到的三个男人急切的向阮漫漫走去,目光不怀好意。
像是盯着一块巨大的肥肉,将她撕裂入腹。
又带着点少许的犹豫。
她死命摇着头,她想唤醒严谨的一丝理智和怜悯。
不会的……
这些人和季容一样,喜欢折磨她,喜欢看她的惨样。
以折磨她为趣。
三个男人围着阮漫漫,不知从何下手。
躺在那边地严谨有些看的不耐烦了,对着屋顶上打了一枪。
“快点啊,都不行吗,看我干什么,看她啊,我有她好看吗,一群没用的东西。”
得到指令的男人才颤颤巍巍的开始动作。
他们也不敢,不敢得罪严谨,同时也不敢得罪季容,他们知道季容的手段,没想到这次还被正面碰上。
衣衫坠地……
细白软嫩上带着伤疤,更显娇媚,让人看着移不开眼。
如同夏日的艳阳,让人看晕了眼。
季容看着这一幕,眉目紧锁,闭上了眼,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没有听到阮漫漫的哀求声,一切都似乎是这么的安静。
悉悉索索的声音,伴着男人的粗俗的低骂声。
拳头紧紧握在两侧,手臂上凸显的青筋,任谁都看的出那种出来边缘的隐忍。
一秒,两秒……
眼看着要到最后一步之时,他被深深刺激。
她只能是他季容的,死也要死在他手里。
“慢着。”
声音不急不缓,低沉寡淡,却见男人紧缩的眉头稍稍舒缓。
却不见放松,伶俐的双眸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季容,我说过,不做,你便爬。”
严谨好似的看着这一幕,他都快放弃了,却在最后一刻,季容开了口,他就知道,他严谨赌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