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容并未做任何回答与选择,如雕塑般站在那里。
仅仅只是站在那里,周身便散发着寒气。
严谨笑了笑,用手指随意指了两个人。
“你,还有你,再加一个你吧。”满脸堆笑。
丝毫没有惧怕,他在挑衅季容的底线,他想看看这个没有任何弱点和软肋的男人,底线在哪里。
阮漫漫动了动腿,似在挣扎,她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了。
椅子由于阮漫漫过激的反应而晃动起来。
发出“吱吱”的声音。
季容站在原地,面目深冷,只淡淡看了眼在挣扎的女孩,随后又移开视线。
深沉如海的眸子紧紧盯着一脸讥笑的严谨。
冷目灼灼,将手腕处的衣袖挽起,动作儒雅,不可亵渎般,与周遭的环境似不相容。
“季容,我再给你最后一次选择机会,到时候可别怪我了。”
他还是一句话不说,视线又移到阮漫漫的身上,刺痛的感觉如潮水般袭来。
阮漫漫缓缓抬头,一双清澈的双眸,毫无色彩,人在最绝望的时候便是如此安静。
她目光呆滞,不带任何情绪的看着季容。
一瞬间的对视,让季容无错的移开视线。
他慌神了,他不敢再去看少女的眼神。
看一眼便沦陷,他会心软,这双眸子便是另他疯狂的利器。
他的身份,责任不允许他现在心软,阮漫漫绝不可能成为他的软肋和底线。
绝不可能!
季容低冷的声音在仓库你响彻,声音不大,却足以让阮漫漫听到。
“季容,为什么?”沙哑,不甘心,绝望,仇恨,这是季容从这话感悟好的所有情感。
“你恰好出现罢了。”
这不是他第一次在想这几个问题,真的只是恰好出现吗?
阮漫漫笑了,嘴角裂开,由于撕扯,将伤口有绷开了,痛的笑,明明很痛了,为什么还在笑。
季容,你不该来的,你给我希望,却又在我稍稍活过来之际,给了我最致命的一击。
活着又如何,现在,我不想活了,让我死好不好,你让我这样活着,和鬼有什么区别。
她在心底怒吼道,但她不会对季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