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容,看到你日思夜想的姑娘,就不想过去抱一抱吗?”
“我可是专门为庆祝你来,为她穿上衣服呢。”
“你知道这衣服多难穿吗,手臂根本抬不起来,我可是废了好大力气,姑娘死倔,看的我可真心疼。”
一声声带着侮辱性的词句传入季容的耳膜。
他想,好像什么死法都不足以来折磨严谨这种败类。
可季容,你想过吗,你自己也是,是你亲手将人家送走的,你有什么资格在这指责别人。
这都是你自己默许的。
“你说过,我来,她活。”
严谨很懂的点了点头,坐在靠门的一处躺椅上,时不时还往嘴里塞几颗蓝莓。
“是,你来,她活,我们再做个游戏好不好?”
他好像很期待,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藏似的,急切分享。
但他却未得季容的回答,而是自顾自发的说。
“你学狗爬,我就不让别人在阮漫漫身上好不好,你觉得怎么样?”
季容笑了,笑的让周围人心生恐惧。
季容身上的这种戾气是与身俱来的。
“严谨,人随意,活着就行。”
话音刚落,之前毫无反应的少女,头轻微动了一下。
人随意,活着就好……
季容,你来干什么,给我再一次的羞辱是吗?
够了,真的够了……
他顿了顿,随后又说道:“人死了,你们一个个也陪着她下地狱。”
声音如同地狱里的修罗,残酷无情,阴冷俊漠。
眉目之间犹如寒冰般冰冷,隐藏至深的震怒,让人不易察觉。
“季容,你从这些人里面挑一个人,来做这个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