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的声音依旧颤抖而虚弱,他低声说:“把我绑起来吧。”曾杰一呆:“什么?”凌晨惨淡地笑:“别让我丢脸,我不想在你面前连滚带爬地挣扎,父亲,给我留点脸面。”
曾杰知道自己下手狠了,不过被一个小孩子玩得这么狠,再一点狠劲没有更被人看不起了。曾杰蹲在凌晨面前,看着那张年轻漂亮的脸,那张小小的嘴巴,上唇微微突出来,似小鸟的喙,又有一点婴儿般的稚气,他爱这个孩子,他说:“凌晨,不上床也行,说你爱我。”凌晨的眼睛重又清亮:“我爱女人!”
曾杰站起来:“好,我去把花园的长凳搬进来。”花园里,有原木做成的长凳,一人长,一个人那么宽,木头厚而重,人绑在上面,怎么挣扎,也不会挣动半分,好似专门为打人准备的。
凌晨跪在地中央,瞪着一双恐惧绝望的眼睛,想到自己要被牢牢绑在木凳上,任人鞭笞,他感到半边身子都酥软,一动不能动了。好可怕的痛。凌晨站起来,站起来的这个动作,让他痛苦万分,他慢慢地趴到长凳上,曾杰说:“我会打满一百下,即使你流血,我也会打下去。”
一百下,凌晨头晕,他在那一瞬间想缩成一团,大声哭叫,或者,从楼上跳下去吧,一了百了。
凌晨的手放在身体两侧,一条皮带,从凌晨腰上捆过,把身体与手臂同时固定在长凳上,再用一条皮带捆在凌晨的膝盖处,最后把他的足踝也固定住。一动不能动。凌晨吓得想哭。曾杰退开一步,握紧球杆,连着打了三下,一下接一下,打在那因为痛因为紧张而绷得紧紧的大腿上。一声痛彻心肺的惨叫:“啊!”被紧紧绑住的那个人拼命地仰起头,身子一动不能动,皮肉却如有了自己生命一般跳动着。然后那颗头颅,慢慢地僵硬地低下去,抵住木凳,缓缓地用力地辗转辗转。曾杰的手轻轻放在那肿起来的伤痕上,凌晨一抖,一声痛叫:“不!”曾杰笑了:“不?不再打了?”
凌晨的头僵硬地仰着,半晌,他颤声道:“堵上我的嘴!”曾杰没听清:“什么?”凌晨用冷而硬的声音说:“堵上我的嘴!”
他的意志已崩溃,他知道,他再也受不住了,可是,他不要自己讨饶,他不要用自己的嘴给曾杰取乐,趁自己还余一丝理智,堵上嘴,让屈服的话不能出口。
曾杰愣了一会儿,问:“要对自己那么狠吗?你挨不过十下,如果堵上嘴,你不能求饶,我打足一百下。”凌晨惨笑:“堵上我的嘴,我会感激你。”
曾杰把宽胶带拿来“擦”的一声扯开,举到凌晨面前:“只说一声爱我,好吗?”凌晨笑:“我爱你,象爱父亲一样。”
曾杰把他的嘴用胶带封上。然后用力鞭打那颤抖的身体。肌肉自主跳动,皮肉颤抖,捆绑的痕迹已经渐渐勒到肉里去,甚至勒出血来!
渐渐大腿上布满了一道道的红肿痕迹,凌晨的挣扎,只是仰起头,低下头,用头撞凳子,曾杰把一块毛巾垫在凳子上,不让他撞破自己的头。
渐渐,那小小的身体渗出一串串冷汗,白衬衫湿透,半透明地粘在身上。凌晨的喉咙里不住呜咽,不用细分辨也可听出,是:“不,不,不要打了,求求你,不要打了!”
别打了,饶了我,求求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做什么都行,不要再打了,放了我吧,我愿意,我什么都愿意,住手,不要打了,我愿意为你口淫,我愿意,上我吧,来上我吧,来上我吧。
闷在喉咙里的咆咽,渐渐变成,只是:“不,不!”那个小人,已经痛得神志不清,无力动弹,只会说不。一连声地不不不,开始还是不,后来变成哦,哦,象叫床一般,是呻吟而不是惨叫。才五十下。大腿上已没完整的皮肉。凌晨痛得再也无法忍受了,给他结束这种痛苦,他什么都肯做。
曾杰轻轻掀开凌晨的上衣,后背依旧是完好的,美丽的后背,漂亮的肩膀。凌晨抬起满是冷汗的脸,眼里全是哀求,这是一张已经完全屈服的脸,曾杰只要扯下那胶带,问一声,凌晨会立刻什么都答应。
然后呢?凌晨会恨他,也会恨自己。曾杰蹲下,对着那张惨白的脸微笑:“不,我不会停下来,我会接着打,告诉我,你愿意挨打。”
凌晨摇头,然后泪水流下来,哽咽。不,不要再打了,求你。曾杰说:“我会接着打,你会感谢我没有停下来接受你的屈服。”凌晨摇头,哭。不不不,我不是英雄,我没那么坚强,停下来吧,我愿意做男妓。
曾杰给他擦去眼泪,轻轻抱住那张汗津津的脸,在凌晨耳边说:“这是我的仁慈,你会感激我的,为什么?因为我爱你。”
球杆带着风声抽在后背上,凌晨再次发出痛叫声,堵住嘴,声音不会刺耳,可是那惨痛与哀求不变,曾杰被这声音触动灵魂,可是他自这声音里得到不是痛苦,而是欢娱,这声音让他兴奋。
曾杰冒出汗来:“为什么这声音会令我兴奋莫名?”变态,看来我真是变态。凌晨眼前渐渐冒出各种奇怪的颜色,这些颜色慢慢混杂在一起,变成一阵一阵的黑色,全身都已麻木,感觉不到痛,只听见背后的风声“呼,呼”<div class="bt-tjb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