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景洋到底有多帅?要是你拿这个问题走进T大抓十个学生来问,恐怕只会得到十记轻视的眼神,以及十句“那根本没办法用言语来形容,好吗?”的嗤笑。许景洋有魅力的地方,绝非只有那张俊脸,如果只有那张脸有魅力,那么许景洋也就没什么好稀奇的了。
许景洋不但拥有斯文的外表,那双有如深潭的眸子,总是闪烁着危险又神秘的眸光,仿佛足以溺毙落入他眼里的任何人。那俊秀的脸蛋毋需多加叙述,而每当那诱人的性感薄唇轻轻上扬,便足以让女人发出惊艳的娇喘。
“许景洋?和他上过一次床以后,从此每夜身体都会无法克制的发热!”“那个双面的坏男人?平常笑得极为斯文,但那唇吻上你时。却会邪恶的扬起。”
“别问我!那时候我只记得那性感的唇瓣在我身上制造出一阵阵销魂的滋味,其他的根本无暇记住…”说出这些感想的女人,都是有荣幸领教过许景洋魅力的美女。要和许景洋上床,有两个必要条件…地位和外貌。所谓物以类聚,头上顶着“许氏继承人”
冠冕的许景洋,对于床伴,有着征服感;将某家人企业的千金压在身下求饶、征服,是他最大的乐趣。
当然,那个女人还必须有着三十四D的丰胸,二十四寸的小蛮腰,有如蛋白般滑腻柔嫩的肌肤,以及一双白净又修长的美腿;更重要的,是要有一张足以倾国倾城的醉人美颜。
以上叙述,都只是他所开出的最基本条件。也因此,能够长久在他猎艳名单中挂前几名的女人,可说是微乎其微。
许景洋的魅力就是…既有着双重的面貌,而又神秘的男人。飙着性能极佳的白色雅哥,虽然不是什么昂贵的名车,却是许氏二十几间车库中,许景洋开起来最得心应手的一辆车子。
当然,不愿与常人同等级的他,早巳改造过这辆车,别说引擎换成赛车专用的,光是动动几个小零件就足够让这辆车在奔驰的时候发出狂啸声。他喜欢这种掌握急速的刺激感?这会让他想到自己的人生,如同手中的方向盘和油门般。
要怎么么走、左转、右转,怎么么样的狂飙,都是他能掌握的完美状态。还有一种对自己家世的“有声”发泄。更引人注目的,是他将这辆车彻底“砍”了半截,变成线条流利的敞篷车。虽然是接近初春,气温依然稍低;然而仗着今天有几道阳光,许景洋放肆的任由微凉的风吹过他脸庞,一头向来乱得有个性的头发在强风中飞舞着,同时也无心地搅乱路边女孩子的芳心。
目中无人的奔驰了几条街,他放慢速度,让这辆与众不同的白色雅哥停在一所公立高中校门口前方。推开车门,拨了拨遭强风“狼吻”的乱发,许景洋摘下银框墨镜,深邃的眸子若有似无的扫过路边几个正张大嘴看着他的女人,唇瓣的弧度不禁轻轻扬起。
完美的男人向来有自大的资格。这句话套在许景洋身上,可说是再适合也不过了。然而,他唇边这抹自信的笑容,在踏入这所高中学务处的十分钟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根据资料显示,这间接远离市区的公立高中,长久以来都接受着许氏的经费赞助。因此,出示了自己的身分,许景洋可说是通行无阻的进入校园。
“宋…宋冰欢?今天没有出席。”年轻的实习老师在和同事猜拳后,得到了这份殊荣,能为这迷人的访客服务;此时,她手上的出席表随着她的心跳频率加快而颤抖着。“请假?”许景洋蹙起眉头,不悦地询问。“是、是的…好像是感冒…”
“我知道了。”无心理会对方,许景洋转身就走出学务处,身后依稀可以听见几道可惜的娇声抱怨,心中忍不住暗笑,靠国家领税金养家的良师,也不过是个臣服于大学生魅力的普通人、许景洋不禁想着该如何找到宋冰欢。
感冒?想起今天凌晨他连衣服都没穿妥就冲出房门,才刚洗完澡的身子,加上天气阴凉,又想到那身形虽然高大,却没长几块肉的身体,许景洋不讶异他的抵抗力其实不是很好。
不过,这样也表示他等一会儿比较容易办事。感冒的人总要待在家里休息吧?露出抹淡淡的微笑,顾不得自己无心的魅力再次掳走了不少经过他身边的高中女生的芳心,许景洋开车驶往新的目的地。
无力的窝在床上,宋冰欢全身没有一处觉得舒服。异常的高温正在折磨着他,病毒也早在他全身上下造成了不少的副作用,喉咙又干又痛,头也是昏昏沉沉,加上现在还有一个天杀的噪音正在骚扰着他。
真不知道是谁发明手机这东西,法律甚至不明文规定禁止学生将手机带入校园,才会让他此时被迫接受死党的骚扰。
“喂喂,冰欢,现在都是中午休息时间了,你今天真的不来学校呀?”“余光天!我发高烧到三十八度半,你是要我怎么么去?”
忍住破口大骂的冲动,宋冰欢勉强用手肘从床上撑起来,在床头拿了杯温开水送入发炎的喉咙中。该死的!抵抗力这么虚弱,自己到底是不是男人呀?痛骂着自己空有一百八十三公分的身高,却没有一点底子。
宋冰欢实在懊悔今天早上太过冲动,往许景洋脸上砸了茶杯,然后衣不蔽体就逃之夭夭的举动。
最该死的是,昨晚他根本不应该顺从他的诱惑,爬上他的床取悦他!要是早知道他是许氏的继承人,自己一定不会和他有所牵扯。根据传闻,许景洋那家伙是个花花公子,身边的女人简直像是一盘芝麻洒在地板上,数都数不完。
而自己…不能否认,分明是对那男人一见钟情。可是…他这颗该死的猪脑袋,什么人不爱,偏偏爱上那个只见过一面、空有一张脸蛋的差劲男人!
不能否认,当他听到许景洋居然那般污蔑自己,心中的确受了伤害。想到两人的“告别”方式,宋冰欢觉得自己初恋的结果是希望渺茫。“你有没有在听我讲话呀,冰欢?”余光天那聒噪的嗓门再次传来。“什么?”宋冰欢回神过来。
“我说你,昨天不是去参加那个什么千金的生日派对吗?该不会生病是个借口,其实现在是跟你钓上的男人在床上翻滚吧?”
“去你的!”愣了一下,宋冰欢终于忍无可忍的发火,握在手里的手机几乎快要捏爆,然而被病魔缠身,又因为过度动怒而有些无力的他,只能愤怒地说:“我说光天大哥,你是不是太闲呀?我现在简直是生不如死,等会儿那该死的房东还要过来收房租,我拜托你让我好好的睡一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