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很抱歉,让你吃惊了。”语气很绅士。我摇了摇头。因为他最后请我吃了一顿饭时的话就认为他是反对黑道也因此不愿在和与黑道有牵连的我有任何关联,这也只是我一相情愿的想法而已。
“本来没有想到这么早就要动手,SM这次匆忙出击,显然他们内部的亏空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大些。”我只有点头的份。说实话,对这两天来发生在身边的事,我越来越有不确定的感觉。
似乎随时都有可能醒来,然后长叹一口气,再躺回去。他坚持要送我到楼上,我开门时他说。
“上次你问我关于十四岁的少年的事情,我回去又查了一下。”我已经开了门,望他一眼,知道他在等我邀他进去。
喝杯咖啡,或睡前酒之类。可惜他选择了错误的话题。对自己的事情都忙不过来,现在我哪有闲心去管别人。所以我伸出手去和他道晚安,他也笑着点头。
仿佛之前的话题,他没有说,我也没有听见。屋里没有开灯,我先将鞋脱掉,双腿有些发软,就势坐在了门口的垫子上。
其实这一天没有做什么,也不象之前跑发行,跑广告时,一天恨不得要来回在五六处以上的地方。但是反而觉得累。一直以来是知道自己站在什么地方,手里有着什么,想得到的又是什么。
现在却又被某种大风吹着,身不由己地被带向不知什么方向的感觉。过了好一会,我才勉强自己站起,打开灯。眼光落到沙发上时,心猛然一跳。梅正躺在那里,伸出的手腕上一片猩红。
我定了会神,走过去,先看落在地毯上的血迹。凝固成深黑的一片。我叹了口气,这块地毯算是完蛋了。
旁边散落着锡纸裹着的什么,我看了一会,发现是Love的最新包装。无论是从散落了的那些药品,或者从她失的血看,还都不会有生命危险。
我坐下在她身边的沙发上,过了一阵子,觉得一股怒气,无可抑制地上涌。我开始摇晃梅,过了好一阵,她才睁眼,视线一时还散乱着。我去倒了被冰水,让她喝。
过了一会,她慢慢坐了起来。看着旁边的景物。大概是手腕的伤开始疼,她抬腕看了一下,脸上迷茫的神色渐渐散去。
“是你啊。”她说,似乎认定是我多管闲事将她救了回来。我告诉她,若是下次想割腕,一定要记住先放一缸热水,然后把自己给浸进去。
水会冲散血,这样伤口才不会凝结,自杀也才能成功。她怔怔看着我,过了一会,眼里开始出现雾气。我只看着她。过一会,她终于开始落泪。
“他说对不起。他居然跟我说对不起。”梅将脸埋在手里,我看着她一直在不停的哭。电话响起,我看了一眼,还是决定接。打电话的是梅的父亲,我想他身边可能正站着梅的母亲。我告诉他们,是的,梅正在我这里。
是的,我会尽快将她送回去。然后我扔给梅一件衣服。心这种东西,如果要碎的话,还是让它碎得更彻底些。***
隔着门听见里面有模糊的声音,我却仍将手按在门铃上没有松开。凯打开门时穿得一身整齐,仿佛现在是任何一个适宜接待客人的时间,而不是凌晨一点半。我拖着梅进去。
“菲尼克斯呢?”我四处张望,回身对上凯颇有兴味的目光。他没有说话,从他的表情里我猜到菲尼克斯现在所处的状况,拉着梅直接往卧室方向走。
菲尼克斯看到了我们,睁大眼睛,却无法发出声音。凯走过去,从他的口里取出口衔,并按下什么的按纽。菲尼克斯只发出一声呻吟,便立即紧紧咬住嘴唇。我叹了一口气,强把梅从我身后拉出来。
“仔细看着。梅,这才是菲尼克斯存在的方式。”梅闭上眼睛,睫毛在不停的颤抖。我望向凯,他收紧眼眸看了我一下,然后理解了我想传达的意念。
一丝难以形容的微笑出现在他的唇角,然后,他侧身坐上床沿,一手覆盖在菲尼克斯的胸上,轻轻挑逗着他那已经立起的突起,突然用力捏了下去。
菲尼克斯的身体猛然一跳,张开口,却没有发出声音。短暂的折磨,菲尼克斯的喘息声开始变得更加明显,却一直没有叫出声来。
凯似乎有些不耐烦,改换了一下身体的位置,将菲尼克斯体内的东西一下拔出。带着微细突起的按摩器从他体内出来的瞬间,凯将自己的三根手指埋在了喘息般蠕动的那里。
菲尼克斯的全身正发生变化,一种类似透明的质感替代了因器具的折磨而变得潮红的皮肤,而一直忍着没有流泻出的声音,终于无法再克制。
“凯…凯…凯…”只是一个音节,却传达出那样多的信息。在那如叹息般无法克制,又如蜜语般甜美的呻吟中,我转向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