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切都已经晚了。
小闵不解地看着靳斯年,问:“叔叔的意思是,你自己把自己打伤的?不对啊,阿力叔叔明明不是这样讲的,这究竟谁说的才是真的啊。”
“大夫说的才是真的,”司越越凉凉开了口,“他的伤,就是钝器撞击,不是被人打的,更不是被门夹的!”
呃,这怎么还和被门夹有关?
靳母和小闵一脸诧异。
但靳斯年明白啊,他就感觉自己的里子和面子,都碎成了渣!
靳斯年就是想哄老婆开心而已,为什么要遭受这样的待遇?!
他越想越愤懑,最后胡乱拔掉手臂上的银针,抬步就走。
靳母很担心地跟上去,对着靳斯年的背影就喊:“斯年,你是不是最近的工作压力太大了?不管压力多大,你可别再做自虐的事情了啊!!”
靳母不喊还好,她这一喊,靳斯年直接像阵风似的跑出大门。
儿子的反应,让靳母十分担心。
她扭头看着后面的司越越,担忧地叮嘱道:“越越,斯年最听你的劝了,你有时间,一定要多和他聊聊,可不能让他在错的方向上,越走越远啊。”
司越越可一点都不担心靳斯年,还说:“婆婆放心,靳斯年精着呢,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而且还会不择手段呢。”
靳母眉头紧锁,叹着气,说:“用球杆打自己,的确会手断啊。斯年以前可不会做这些事情,这究竟发生了什么,才会把他逼到这个地步?”
若是自己的身体好一些,能力再多一些就好了,最起码,还能帮儿子出出主意。
想到自己的无能,靳母的面色中又多了几分愁苦。
司越越见状,暂且放下心中的郁闷,转而安慰着靳母:“靳斯年没遇到什么大事,他只是在算计别人,让那个人给他卖命一辈子而已。包括他现在的反应,也都是计谋中的一部分。”
“想让人卖命,给好处就好了,何必用身体来赔啊。”
“因为这个人需要下血本呗。”
靳母是越听越糊涂。
小闵却发现了什么,探着头,问:“越越姐,你说的是你自己吗?”
一听这话,靳母恍然大悟。
但司越越却特别尴尬。
她无奈地看向小闵,心想这孩子的确眼神犀利,就是吧,得告诉他一下,以后看破不能说破,不然容易友尽。
靳母这边一改刚刚的的悲怆,看向司越越的眼神都发出了变化:“儿媳妇,你有点本事嘛,竟然让我那个冷静到可怕的儿子,为了你施展苦肉计。”
等一下,婆婆现在不应该心疼儿子吗,怎么反而夸起司越越来?
为了让婆婆别跑题,司越越提醒着靳母:“不管因为谁,靳斯年受伤了呢。”
“虽然都是受伤,但意义不一样,”靳母一脸笑意地说,“既然是你们夫妻之间的事,那我就放心了。小闵啊,时间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说完,靳母带小闵回了房间。
看着靳母的背影,司越越傻了眼,心想婆婆这前后的态度,也反差太多了吧。
不过呢,亲妈都不管靳斯年,司越越更不需要操心了,反正靳斯年那么大个人,又不会把自己弄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