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越越满意地点头,继续道:“那之前……”
“好了,之前是我说错了话,不应该提什么狗屁合约!”靳斯年突然变被动为主动,抓住司越越的手,便语气急躁地说,“你已经在我的生活中,占据了举足轻重的地位,我……不介意让彼此的合作时间,变成一辈子。”
这已经是靳斯年能说出口的最高级别情话,再肉麻的,他是真的做不到。
不过他这最高级别在司越越这里,就是暧昧不明。
她能感觉到靳斯年的心意,但不太明显,只能试探地问道:“一辈子?这太委屈你了吧。”
靳斯年不太自在地轻咳一声,说:“不委屈,这对全家人都好。”
“全家人?”
“对啊,你,我……还有妈妈。”
靳母那么喜欢司越越,肯定希望司越越能做她一辈子的儿媳妇。所以,靳斯年将靳母也算入其中。而且他还觉得,司越越肯定会同意自己的观点。
司越越的确同意,同时,她还“看清”了靳斯年的真实想法:原来靳斯年之所以要委委屈屈地给自己“转正”,完全是因为靳母病情有所好转。
若是靳母不幸挂掉了,靳斯年管她司越越是谁啊!
这个“发现”,让司越越磨了磨牙齿,之后又皮笑肉不笑地说:“老公你还真是个孝子呢,婆婆知道了,一定很欣慰。”
司越越的反应,与靳斯年的预期严重不符。
而且她是不是关注错了重点?现在不是在强调他和司越越的感情吗,为什么要扯到孝顺上面?
靳斯年决定帮司越越捋顺一下问题的根本:“我再来解释一下。”
“别解释了,你越解释,我就越想疼你!”
司越越说完,就趁着靳斯年没留意,在他手臂上又扎了一针。
这一针扎下来,靳斯年感觉手臂好像被人打骨折了,立刻惨叫出声。
因为这声音实在是太惨、太吵,靳母和小闵都被吸引过来。
推开卧室的门,靳母颇为紧张地问:“这是怎么了?”
司越越已经收起狠厉,扭过头,态度乖巧地解释着:“没事,我这给靳斯年治疗呢。”
治疗?
靳母快步走过来,就见靳斯年满面痛苦地捂着手臂,而手臂上还扎了几根针。
“哎,这手臂这是怎么弄的啊?”
靳斯年不想事情越描越黑,就含糊道:“发生一点意外,小事。”
“小事你会叫得那么惨?斯年,你就老老实实说真相吧,不然妈妈心里更担心。”
小闵觉得奶奶说得有道理,未免奶奶继续担心,他替靳斯年说道:“有人刺杀斯年叔叔。”
“什么?”
“真的,据说是靳家人干的。”
一想到靳家人,靳母的脸色就变得很不好看。
而小闵还打算将阿力叔叔说的内容,都讲一遍。
察觉到苗头不对,靳斯年先开了口:“这伤和靳家没关系,是我用高尔夫球杆打……”
靳斯年一不小心说漏了嘴,立刻闭上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