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升温,三月末,大街上已有不少人穿起了短袖,屋内没了空调,反而阴冷。
桑央一连跟了三台手术,本来下周要换科室,可妇产科的主任十分喜欢她,觉得她悟性高,一点就透,手也稳,缝合更是漂亮,所以想把人留住,这不,能有学习的机会一个都不放过,走哪儿都带着她。
从手术室出来后,桑央冒了点虚汗,怕感冒,索性下楼去晒太阳了。
她看了看表,这个时间未应该起床了,戳了个视频过去,好半响没人接,她挂断,又拨了一个。桑央心里有事,愿意分享的人只有未,趁着现在不忙,想找她聊聊。
视频声响起时,未正被蒋易安压在身\下往死里弄,死男人跟没上过女人似的,胸都被他抓紫了。
未娇喘连连,连抬手打他的力气都没有,嘴上却不饶人,往死里骂:“蒋易安,我日你大爷,我诅咒你干完这次再也硬不起来。”
蒋易安用力顶了一下,听着未咬着牙闷哼,心情舒畅的回道:“我大爷土埋半截了,人老没力气,爽不了你,想日找我啊。”说着,又三浅一深。他心情极好的与未搭着话:“硬不起来我也能让你爽死。”
要出来时,加快了进出速度疼的未腿根都没知觉了。
蒋易安抽出去后,未扯过被子盖在身上,整张脸埋进枕头里,呜呜呜的哭出声。
蒋易安来不及收拾,连人带着被子一起搂进怀里,亲亲她的头发与脸颊,摩挲着她的耳垂,道歉道:“弄疼你了么我以后轻点。”
未软的没有一点力气,靠在他怀里,呜咽着骂他:“蒋易安,你又不戴套”
蒋易安笑了,用手替她拨开混着汗黏在脸上的头发,柔声哄她:“有了就生。”
“生你妈。”
蒋易安也不生气,照着她唇又亲了一口,笑着说:“生我妈的那是我姥姥,人早没了。”
“这话你都说得出口,也不怕你姥姥半夜找你。”
“找我看我干你”
未气的打了个哭嗝,抬手照着人胸口给了下,没什么力气,跟挠痒痒似的。蒋易安总是张弛有度的拿捏着未,她所有的脾气他都接的住,弄的狠了,给块糖吃,皮了,就往死里收拾一通。
视频断了两个,又响了起来。
蒋易安伸手去够枕头下的电话,被未一个巴掌拍开,眼神冷又厉,“我电话,干你毛事。”
“呵”蒋易安气着了,冷嗤了一声,眼里的那点余潮退的干净,说出的话也凉的很,“这么藏着掖着,怎么,有新人了知道你刚被我干了么”
若论嘴贱,未甘拜下风,她不接话茬,多说一句都是抬举了他。
见是桑央,未忙抓起睡衣套上,擦干眼泪又拢了拢头发,视频对着床头避免照到蒋易安,摁了接通键。
率先传过来的是汽车鸣笛声,桑央刚去门卫那里取了个快件。俩人还没讲话,蒋易安抢先开了口。“沈未,我内裤呢”声音大的生怕别人不知道房里有个男人似的。
桑央:“……”
未操起靠着的枕头砸了过去。“蒋易安,你他妈怎么不去死”
“哟,跟人视频呢抱歉,没听见,不过,你还有力气说话么”那贱贱的口气,恨的人牙根痒痒。
桑央:“……”
“咳”在未发疯以及说出更难听的话之前,桑央先开了口,她咳嗽了一声做提醒,又说:“蒋易安,是我,桑央。”
一听是桑央,冷着脸的人又多云转晴了,他笑了笑,也没觉得尴尬,留了一句:“你们聊。”转身进了浴室。
未喘着粗气,也懒的跟桑央装了,气的咬牙,“央宝,找男人可得睁开眼,千万不要一失足成千古恨,我当初就是被蒋易安骗了,说好结婚后只要我想离婚随时都可以,可特么现在又逼着我还钱,说钱还不上就不能离。”
刚被男人忽悠着登记又说两年以后可以随时离婚的桑央一个瑟缩,莫名的慌了一下,她不安的问了句:“你怎么没跟我说这事”她要是知道,与陆时南的事兴许还会多考虑几天。
其实俩人登记时,未刚刚过完法定结婚年龄的生日,一天都没耽搁就被抓去了民政局,本来为了还债而结婚也不是什么光彩事,未也没打算跟蒋易安过长远,所以跟桑央只说那是他男朋友。
未嗡着音儿说:“当初蒋易安也没这么畜生,长的人魔狗样彬彬有礼对我也好,我也觉得不吃亏。而且事先也说好了他帮我爸还赌债,我嫁给他,要是哪天过不下去了,俩人好聚好散,可现在又出尔反尔了,我又没钱还。”
桑央:“……”历史有些相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