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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干杯

太宰治先生口中的作之助是织田作之助吗?夏目贵志回想起之前柳吉老师对他所说的有关于兄长的事情。

“您和作之助先生也是朋友吗?”

“算是吧,不过我是因为他弟弟才和作之助所认识的,首先我是织田作的朋友。”

什么?

夏目表示并没有听懂,总之既和柳吉老师认识又和作之助先生认识就对了吧。

“太宰先生,我们应该如何帮助柳吉老师恢复记忆?”夏目贵志问道。

“哦,你刚刚自己不也是说了吗,重复从前的往事,唤起对方的记忆。”太宰治捡起扔在木板上的枕头,装模作样的掸了掸上面的灰尘说道。

“走吧,现在还在游戏进行中,不要跑题了。”

……

刚刚究竟是谁突然提起了失忆这一档子的事情,又是谁突然提到作之助先生与柳吉先生的,这个人还真是!

“对了,的场静司和你很熟吧?”

“的场先生吗?”夏目贵志皱了下眉头,“是儿时的朋友。”

“现在不是了吗?”太宰治饶有兴趣的问道,“你之前变成孩子模样的时候可还是管的场叫做哥哥的。”

“那是很久以前了。”夏目加快了步伐,他们对于妖怪以及人类的关系看法不同,他也不认可的场家将强大的妖怪以卑劣的方法强行签订契约占为己用。

“太宰先生你大概不清楚,柳吉老师之所以会失去记忆,的场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如果不是的场静司执意要收服西边国家的众妖之王的话,柳吉老师就不会为了救的场静司最终消耗完自己的灵力与体力,最终葬身与妖怪的口腹之中,虽然如今的柳吉老师并没有死去,但是要是没有见到如今的柳吉老师的话,就算他说着不恨的场,也放不下这可心来。

毫无疑问,他至今都无法原谅的场静司的鲁莽行为!的场的野心与贪婪害了老师,这是不可磨灭的事实,即使是的场静司告诉了失忆的老师他的存在,让老师特意来八原找他,他也无法原谅的场。

“太宰先生,因为你也是将柳吉老师当做为重要的友人,所以,柳吉老师失忆的原因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

“这一切都是的场的错?”

“还有我,要是我当时即时的制止了的场,就不会连累老师为了救我们两个被妖怪吞到肚子里去了。”

被妖怪吃掉呀,太宰治摸了摸下巴,这还真说不准是被枪击而流血至致死的死法比较凄惨还是被大妖怪一口吞比较凄惨。

要是仅仅是一口吞的话,死因应该是在妖怪的胃中缺氧窒息而亡,可要是妖怪喜欢咀嚼的话,那可真是!该死的诅咒,怎么这么讨人厌!

“那头妖怪最后被制服了吗?”太宰治问道。

“它和柳吉老师打了一场后将老师吞了下去,不过最终它似乎也精疲力竭了,就被的场先生用破魔之箭给封印了。”

“封印了呀。”太宰治点点头,看来夏目贵志与柳吉君的那一段混合着羁绊的诅咒应该在那一头被封印的大妖怪的身体之中。

为了柳吉君的安危着想,就让那诅咒永远的封存下去吧。

羁绊不会被时间或者空间而扭曲阻断,柳吉与夏目的师生情缘也不会因为区区的记忆而产生隔阂,他们再次相遇,依旧可以创造出无数的记忆,当然前提是柳吉君长命百岁。

还有纲吉君也是,羁绊早已立下,就算中间有空窗期,慢慢的接下去就行了。

不过纲吉君的自我定位明明是儿子才对,竟然和他抢柳吉君最好的朋友的位置,真是够迷糊的,明明有着好用的超直感还要和他抢不属于沢田纲吉本人自己的位置,他才是织田作最好的朋友!

“纲吉先生!”夏目的目光被昏暗的环境下的一抹明亮的橙光所吸引,本来还在忧愁着在这一个偌大的房子里该如何找到织田先生与纲吉先生,纲吉先生真的不难找。

夏目对着太宰治说了句,那么一会儿见,便朝着沢田纲吉跑了过去。

看着奔跑远去的少年,太宰治不由的想起了一首来自种花家的曲子叫做《追光者》。

突然变成一个人的太宰治似乎有些疲倦乏力了,他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那么,接下来,他就去找柳吉君吧。

太宰治从兜里掏出手机,翻开盖子,只见屏幕上赫然是一张全景地图,在地图之上有好几个点,其中有三个点最为明显,分别是橙色的,茶木色的以及红色的小点,而橙色的点与茶色的点此刻正在不停的靠近。

“柳吉君!”太宰治倚在一侧的木柱上,摆摆手朝着织田柳吉打招呼。

“太宰?你怎么在这里?”织田柳吉惊讶的问道。

“比赛可没有规则防御人员不可以出来外面,我是来找你的,嗯?看来你收获的挺多啊。”太宰治垂下眼眸,看着被柳吉抱在怀中的一堆枕头,以及在枕头的最上方是一只正在打鼾的小老虎。

“睡的可真香啊。”太宰治揪了揪小老虎嘴角的长胡子,小老虎显然是感觉到了不舒服,猫科动物小老虎甩了一把他的前爪。

“好痛。”太宰治立刻收回手,他咂吧了下嘴,只见绑在他手上的绷带被划开了几道散落开来,露出他光滑的肌肤。

“太宰你为什么怎么绑着绷带呢?”明明没有受伤才对。

“柳吉不觉得,若是绷带裹满全身的话,就像是穿了一身的铠甲一样,比如说现在,老虎想要来挠伤我,但是因为我的手上包着绷带所以才避免了受伤不是吗?”太宰治笑着说道,“柳吉君要试试吗?绷带绑满全身的那种充实感,很快乐哦。”

“要是有时间的话,就试试吧。”织田柳吉说道,看着对方闪烁着星星般光亮的眼睛,他不忍拒绝。

“那喝一杯呢?”太宰治继续说道。

“你还真是,不管什么时候都来提一句。”织田柳吉好笑的摇摇头,“太宰,你知道吗?你现在就像是一只大型的树懒,而我就是那一根被你抱紧的树枝。”

“那么,可以吗?”

“当然,要是你请客的话。”柳吉莞尔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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