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戴冀也就这么一想,这里面又没他儿子,罪魁祸首是耿元帅的儿子,闹大就闹大吧,所以他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
大院距离这里近,今晚儿回大院的人,都来得很快,到最后,除了耿岑他爹和陶鸣珅的父母,其他人的爸妈都来了。
看到躺在地上直呻.吟的孩子,一个心疼得不行,也愤怒得不行:“戴上将,是谁打的我家孩子怎么就狠心下这样的狠手呢”
“对啊,我可怜的儿,从小爸妈都没舍得动你一根手指头,今儿居然被个外人打成这样,爸妈一定给你找回公道!”
这些女人,一个比一个娇宠孩子,还难缠,她们可不管你什么军衔,孩子被打成这样,她们肯定得要个说法。
在场的人,好好的只有戴冀和耿岑,耿岑一个孩子知道什么,所以戴冀被缠得整个人都头大了,最后忍无可忍指着耿岑说:“别问我了,他在现场,问他。”
“他一个孩子知道什么”
“就是,不知道话能不能说清楚呢,戴上将,我家孩子被谁打的啊你在这里,你肯定知道。”
这什么逻辑什么叫我在这里我肯定知道我特么刚到人就这样了,我知道什么啊
耿岑一个人肯定不会打伤这么多人,再说耿岑的爸爸还没来,戴冀也不想做这个恶人,回来惹一身骚。
所以什么都没说,被缠得额头直冒汗,一身笔挺的军装,也被抓得皱巴巴得,整个人狼狈得不行。
幸好这时候医院的急救车过来了,这群妇女担心孩子的伤势,一溜烟地跑车上问医生去了,戴冀这才吐出来一口气,拿出一张小手帕,给自己擦了擦汗。
陶鸣珅的父亲联系不到人,戴冀最后只能给他妈打电话,结果手机那头胡金玲带的学生说,胡金玲正做实验呢。
最后没办法,戴冀只能打给陶鸣珅的爷爷奶奶了。
***
翌日清晨,孔孟一觉醒来,趿拉着一双拖鞋走到楼下,打开冰箱拿出一瓶牛奶正要喝,被坐在沙发上的钟罗春给叫住了。
“别喝!那么凉,伤胃,等会儿让你李姨热热再喝。这有我刚倒的温白开,过来喝一杯。”
孔孟点点头,听话地把牛奶放进冰箱,过去坐在钟罗春身旁,接过钟罗春递过来的杯子,“咕咚咕咚”一杯水很快喝光了。
钟罗春满意地点点头,在孔孟刚放下杯子的时候,突然出声问:“你昨晚上又偷跑去哪里玩了”
“啊啊!啊偷跑出去,我哪有偷跑出去,没有!”
孔孟坚决否认,紧张中又端起杯子要喝水,结果喝半天,发现一滴水没有。
这时钟罗春才慢悠悠地说:“你刚刚喝完的空杯子,现在就忘了”
“没没没。”孔孟赶紧把杯子放下,扯扯身上的裙子摆手。
钟罗春放下手中的杯子,看向孔孟:“行了,我也不追问了,不过你现在也大了,女孩子晚上跑出去不安全,这次就算了,以后不准再偷溜出去。回来我就让园艺机器人在你窗户后面种上东西,这样密密麻麻的,人也下不去了。”
孔孟正心虚着呢,哪敢反对,站起来走到钟罗春身后给她捏着肩:“妈,我是那么不听话的人妈嘛您不让我做什么,我肯定就不做了。您想在后面种东西,行啊,种什么都行,正好多种点绿色植物,我也能呼吸更多的新鲜空气,妈您可对我真好。”
钟罗春捏捏她的手:“行了行了,就会耍乖卖好。”不过她嘴上虽然嫌弃着,但脸上的笑容比谁都灿烂,显然是非常享受孔孟这样了。
吃早饭的时候,李岱从书房出来,在吃过早饭,后就对钟罗春说:“陶家二小子住院了,被打得挺严重的,你等会儿带上点东西去医院看看他。”
孔孟激动地站起来:“爸,您说谁住院了”
“陶家二小子,陶鸣珅啊。”
“怎么可能,昨天他还好好的,怎么一晚上功夫就住院了”孔孟一脸不可置信。
李岱和钟罗对视一眼,两人明白了彼此的意思。
他不慌不乱地擦着嘴:“昨晚上的事了,据说是和耿岑打架,耿岑没事,他被打进了急救室,刚刚从治疗仓里出来。”
孔孟一听这话就着急了:“妈,我和你一起去医院。”</p>
钟罗春点头:“行,小铭在学校那么照顾你,去看看应该的。那等会儿你送安安去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