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是个衣着光鲜的女子,既然是宫里来的,那自然是鸾飞宫中颇得信任的大宫女。
“拜见韩大人。”她上前福规矩地行礼,却不敢抬眼去看韩知镜的脸。
都说韩大人长得英俊潇洒,性子却十分冷硬,对女人更是不近人情。
黑森森的大殿上,韩知镜一袭金黑色锦绣衣袍,眼神中透着几分不耐,他随意地抬抬手,示意她免礼。
“说事。”他不负所望地给她一张冷脸,声音里都不带半分情绪。
那宫女见着这般气势,心中更是打鼓,犹豫地迈了一小步上前说道:“静贵妃邀韩大人见一面”
“好。”他答应地干脆。
按说现在静贵妃被禁足,他作为极乐堂堂主,是不该随意进入后宫的,答应地这般利落,倒有些让人心惊。
那宫女大概是准备了一肚子话要说,一听见他答应下来顿时失了神。
一旁站着的妙兰出声道:“还站着做什么?”
她抬眼看向妙兰,更是心惊不已,这明明就是之前无故失踪的兰妃娘娘,怎么会在这?
宫女不敢多留,觉着这极乐堂的大殿内四处透着古怪,阴森地可怕,听到妙兰这句话立即告退。
待那宫女离开后,妙兰低声道:“堂主,眼下非常时期,让我去吧。”
鸾飞宫那两位不要命的姐妹竟敢打上林月暖的主意,害得皇上对极乐堂起了更大猜忌,他们必须小心行事。
韩知镜没有答话,而是转头看向傻愣地望着妙兰发呆的破云问道:“以后他再安插人进来,无需全部清理掉。”
穆天皓从登上高位的那刻起,就从未对极乐堂放心过,他几度试图把自己的亲信安插进极乐堂,甚至对韩知镜取而代之,可惜来者太弱,韩知镜还未出手就被下面的人直接处理掉了。
最近这段时间,潜入的人员比之前都要强大,但依旧逃脱不掉他们的监察。
所以,穆天皓从未得手过。
妙兰回身望着发愣的破云,胳膊肘用力一捅提醒道:“堂主问你话呢?”
韩知镜扑哧一笑:“小小年纪,开始思春了?”
妙兰闻言小脸一红,堂主这是说的什么话?她最近可没去撩拨这小家伙。
“属下知错!”破云扑通一声跪倒在他面前,甘愿领罚。
“起来,正是用人之际,你的过错我先记着,脱掉这身衣裳,回府上待着去。”韩知镜起身往殿外走去,大概是回了府上。
“还不把衣服脱掉,跟上去?”妙兰伸腿用力踹了他一脚,冷哼一声走开了。
当初是她招惹他,现在却是丢的随意。
晚间韩知镜回来时,不知从哪里听了消息,忽然凑到她面前问道:“我的鸡汤呢?”
林月暖闻言一怔,随即干笑道:“那来的鸡汤?”
鸡汤这事让她郁闷小半天,白玉狐和小锦云央着她再煮一锅来,她借口太累要休息在屋里躺了许久,却不知哪个多嘴多舌的还跟他提一嘴?
韩知镜捏着她的小脸蛋,笑道:“明日,我等着。”
他说得深情无比,令林月暖觉得有一瞬的恍惚梦幻,她眼中的光华潋滟不止,痴痴地问道:“真的喝?”
他刮着她挺翘的鼻梁,温热的语气扑在她的耳尖颈后,轻声道:“就算是毒/药,我也喝。”
“啊呜……痒啊。”林月暖用力地推着他,却怎么也推不开。
韩知镜把她打横抱起,撩开轻薄的床幔滚进柔软的绣被里。
“暖暖,想你。”他念着她的名字,仿佛唇齿留香。
林月暖脸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红晕,始终不敢抬眼看他,他像一头猛兽,却又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她。
“夫君,我不怕。”她细若蚊蝇的声音在他心尖上漾起涟漪,又像一阵清风抓挠着他的心肺。
“不怕?”他不确定地问着,声音带着几不可察的颤抖。
“嗯。”她的手心紧紧攥着,蕴着黏糊的潮湿。
韩知镜眼中氤氲着浓浓□□,在林月暖还在粗喘着气胡思乱想之际就把她身上的衣服剥得干净,紧紧搂着那柔弱无骨的腰肢,低头沉浸在她绵软香甜的气息中,渐渐沉沦。白玉无瑕的肌肤,在他略带粗鲁慌乱的动作里留下点点痕迹,她忍不住娇喘连连,在他强势的攻占掠夺下,她从开始的兴奋迎合到后来的退缩,以致最后的恐惧,筋疲力竭,连连叫停。
“不要了……我不要……”她一声声地喊着,“再也不要了。”
委屈的小脸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呜咽抽泣,到最后颤抖着求饶。
韩知镜终于停下来,在她一度兴奋之后的力竭时,再也无法回应缠绵时,他只好按捺住内心的冲动欲/望,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水。
“对不起。”他十分自责,到底还是伤到她了。
林月暖抱着他的胳膊狠狠在他胸口咬了一口,然后委屈巴拉地说道:“我下次不敢了。”
谁知道他发起狠来这么猛?
他抱着绵软无力的她躺了许久,然后起身去翻出从长情那里得来的药,那老家伙似乎早知道他有一天会需要。
他小心翼翼地给她擦拭干净,又认真地给她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