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间:“……哦。”
……
……………
………………
半小时后,雾果果断放下手中的Bishop,“物间……”
黑发少女露出从未有过的认真和专注的表情。
“啊咧你怎、怎,怎么了?”物间原本是认真盯着棋盘研究下一步该如何走的,见少女朦朦胧胧的杏眼如此娇/软/诱/人的盯着自己看,他的心也不由自主的跟着一紧。
“那我说了哦,你能不能把你的金边单片眼镜和礼帽摘下来?”
虽说室内脱帽这种社交礼仪在她眼里并不重要,但……
“……????”回答她的,是物间的懵逼脸。
“噗嗤——”不知何时睡醒的相泽发出一声短暂的嗤笑。
“……她的意思你太装逼。”天喰环非常不留情面的补刀。
原本不知为何还莫名抱有期待的物间:“………………”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对,没错,就是这种感觉。
呵呵。
雾果:啊?良心?那是什么能吃吗多少钱一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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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三刻,东方快车抵达了贝尔格莱德。由于先前广播里通知列车预定要在九点十五分再开出,所以中间这段时间列车上的旅客纷纷走出包厢在餐厅和走廊上进行活动,有些人更是下车到了月台上观景。
17号包厢。
三位轮流西洋棋的照旧西洋棋中,埋进被窝补觉的照旧继续补觉中,唯一的闲人孔明看了会儿外面纷纷扬扬下起的大雪,思考片刻,裹上围巾对雾果说了声“我去出门探情”便打开包厢门走了出去。
九点十五分,列车准时驶出车站。
“你知道,我被那个人吓坏了。”
“哦,不是那个佣人──而是另一个──他的主人!对,没错,就是他的主人!”
“真的!他有点不正常。我的女儿经常说,我这人非常直觉。要知道母亲的预感总是很准确的,这是我女儿说的。对那人,我就有个预感。他住在我的隔壁,我很不喜欢。昨天晚上,我把我的几只旅行包都堵在和他房间相通的门边。我好象总听到他在拧那门把手——!”
“天!要知道,要是他是个杀人凶手,是个那种你有书上读到过的火车强盗的话,我一点也不会感到惊奇的。我这个人也许使人感到可笑。可的确是这样的。我被那人吓坏了!”
“我女儿说我这次旅行会是很惬意的,可是不知怎么的我总感到有点不愉快……”
……
……………
“这也许很可笑,但是我总觉得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完全有可能发生!噢,我真不敢想象,那个很好的年轻小伙子去做他的私人秘书怎么能受得了。”
“哦,到我的包房去吧,今晚上还没谈够呢。我想搞清楚你的印度政策是──”
路过富商雷切特包厢的男人声音渐渐远去。
原本与侦探并排行走的孔明脚步顿了顿,他微微偏头瞥了眼离去的几个人的背影。
刚刚那是康斯坦丁·阿巴斯诺特【身份:医生】?
还有走错车厢撞见富豪萨缪埃尔·爱德华·雷切特的皮埃尔·埃斯特拉瓦多斯【身份:传教士】与正在安慰她的赫伯德夫人。
“怎么了,先生。”不久前与孔明聊的颇为投机的赫尔克里·波洛,这位比利时名侦探先生也停下脚步望了过来。
正好,他们路过的这个包厢门是打开了的,那位名叫爱德华·马斯特曼的男仆从富商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波洛和孔明一眼就看见了里面坐着的萨缪埃尔·爱德华·雷切特富商先生,他此时的表情可谓算得上是气急败坏?
与此同时,雷切特富商先生也看见了波洛,他脸色一变,没好气地吩咐男仆将其门给关上。
“看样子我们来的不是时候。”赫尔克里·波洛说。
孔明淡淡回应:“恐怕也是。”
……
……………
几个小时之后。
寂静的夜里传出一声短暂的呻/吟声。
——几乎算得上是很响亮的叫喊,就在外面附近的某个地方。
而在这同一时刻,走廊的某个区域还响起了一阵急促的铃声。
紧接着,几串不一致的脚步声陆续跑过17号包厢。
房间内,被吵醒的孔明翻身坐了起来,他从怀里掏出怀表看了眼,一点差三十五分。
“……唔好吵啊,哈~又怎么了?”身旁的被窝里发出一阵窸窸窣窣的捣鼓声,随后,一个黑色的脑袋忽的探出被子,刚刚醒来的少女睡眼惺忪地打了个哈欠:
“死人了?”
同样清醒过来的相泽消太刚打算下床开灯:“………………”
——这话听上去怎么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