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秋杭亲着他的额头,探手把他上衣脱了,他用手指捻着他的耳垂,一寸寸吻着他的眉眼。
贺汀发出甜腻的鼻音,伸手环住他瘦而有力的腰:“顾秋杭,你要轻一点,再轻一点。”
顾秋杭轻笑:“怎么,怕了?现在怕还来得及。”
他的唇咬着他的下巴,抬眼去看他的眼睛。
贺汀半眯着眼,他说:“我不怕,我只是有点紧张,你……你有经验吗?”
顾秋杭怔了怔,把头埋进他的颈窝,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你希望我有还是没有?”
贺汀的唇瓣被亲的湿润水红,他咬咬唇,感觉自己问了一个很蠢的问题,忍不住也好笑地翘起了唇角。
顾秋杭沿着他精巧的锁骨轻轻啃咬,留下一串清浅的牙印,酥痒的小电流随着他的唇齿游遍全身。
贺汀难耐地仰起头,把细长的脖颈暴露出来,顾秋杭毫不犹豫地咬住他的喉结,稍稍用力,将那块软骨啮于唇齿间。
好像叼住了他的命门一般,他的心里充满了满足,牙齿忽轻忽重,不舍得放开。
贺汀的呼吸急促起来,他抬起膝盖想把他顶开,却被顾秋杭顺势分开了双腿。
略略略……
“顾秋杭,我不行了。”他带着一点点哭音说。
顾秋杭闷在他胸口低哑地笑,故意激他:“这样就不行了啊?怕了你就直说!”
贺汀恼羞成怒,闭紧了嘴巴,一言不发。
顾秋杭本来也只是想吓吓他,看他眼圈红了,便抬起身盯着他看,手指轻轻抚着他的眉,看的很仔细。
贺汀却抬了抬腰臀,自己伸手把下身脱干净了,他说:“顾秋杭,你也脱呀。”
顾秋杭强压着的邪火一下子被撩的冲天而起,这个人带着点天真,带着点无知,带着点不知羞,让他无所适从,只想把他狠狠捞进怀里,狠狠欺负。
略略略……
贺汀身上覆了薄薄一层细汗,顾秋杭干燥火热的唇一点点为他吻干,才起身抱着他走进浴室。
贺汀的头紧紧地埋在他胸前,一直没有抬起来过,顾秋杭好笑地问:“这会儿知道害羞了?”
怀中的人闷闷地嗯了一声,在浴缸里也缩成了一团,不敢抬头。
顾秋杭抿着笑帮他清理干净,在他细嫩的皮肤上轻轻地亲吻,看他不停地战栗。
贺汀慢慢反应过来,伸手捞着他的脖子,不怕死地问:“顾秋杭,你怎么……怎么没有进去呀?”
顾秋杭捏着他腰上的软肉,捋起他的额发,轻轻吻他的嘴角:“我不舍得,再等等。”
他的声音温柔极了,尤其“不舍得”三个字,他说的很轻,像轻轻一抿就会化掉。
贺汀抿着唇红着脸不作声了,他偷偷去看顾秋杭。
顾秋杭的皮肤比他深一个色号,身上肌理分明,线条流畅,匀亭的骨骼上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充满着力量感。
贺汀说:“顾秋杭,以后你健身的时候也带我吧。”
顾秋杭笑笑:“带你。”
他用浴巾帮他弄干,为他穿上睡衣,抱到了床上。
贺汀靠着床头,打开腿,看自己的大腿根:“顾秋杭,你来看,被你弄破皮了。”
顾秋杭拿了药膏,他早就看过了,并没有破皮,但是被磨得红肿了,他一边专注地给他上药一边问:“以后还敢不敢撩我了?”
贺汀抿着唇想了一会儿,很诚实地说:“我不知道。”
他抱着顾秋杭的腰,把身体蜷在他怀里,脑袋抵着他的胸口,很快就睡熟了过去。
顾秋杭看着埋在自己胸口的那张小脸,心口被幸福填满了,他不舍得关床头灯,就那样看着他,连眼睛都不舍得闭上。
顾衡在处理完佟月梅与顾冬杭的事情之后再次去了国外。
这件事情对他打击非常大,旧病复发,恹恹地没有精力理事。
于是便把手边的事都交给了顾秋杭。
临走前他把顾秋杭叫进了房间,问他与贺汀的关系。
顾秋杭说,等贺汀大学毕业,他们就会结婚。
顾衡欲言又止,但最终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