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软地不成样子,渗着水一般。
顾秋杭的身体一僵,语气却依然冰冷,带着气一般:“有问题你还抽?”
贺汀委屈极了:“我没有,他们逼我我也没有抽,是你踹开门,我一激动,不小心抽了一口。”
顾秋杭的唇角抿着,但眼角眉梢却绷不住地染了一点笑意。
贺汀难受地蹭了蹭:“顾秋杭,我难受。”
顾秋杭抱着他进了电梯,直上顶楼,他在上面开了一间套房。
进了房间,他关好门,轻声问:“哪里难受?”
贺汀全身都难受,他感觉身体由内至外全都像爬满了毛茸茸的小虫一般,瘙痒难耐。
想抓,想磨,想蹭。
他不敢想象,如果把那一只烟都抽下去会怎么样,他心虚又后怕。
顾秋杭把他放在床上,低着头问:“哪里难受?”
贺汀要哭了:“系统,能不能把我的感觉给屏蔽掉?我受不了了。”
系统:“屏蔽不了,你这属于中毒,解药就在你身边,你用不用?”
贺汀:“……”
顾秋杭用拇指揉了揉他嫣红的唇,贺汀本能地张嘴叼住了那根手指。
顾秋杭的眸色暗沉的看不到底,手指在他口腔里轻轻地搅动:“以后还骗不骗我了?”
贺汀瞪着眼,口水顺着唇角流了出来,他说不出话。
顾秋杭说:“在路上,我给苏北打了电话,他都告诉我了。”
贺汀想说,他之前就想告诉他的,但是还没来得及,但他又想到了自己今天说的理由是,苏北出轨了。
他任命地闭了闭眼:“呜呜……”
顾秋杭另一只手拂起他的额发,发迹已经湿透了,他一双眼含着水汽与欲望,看着他,带点祈求。
他的喉结滚了滚,低下头在他额角印下一个吻:“想要什么?”
他的吻如点了火,贺汀低吟了一声,尾音打着颤:“我想要……”
他羞耻极了,软绵绵地求他:“少爷,你能不能去给我买飞机杯?”
顾秋杭的手指玩弄着他的耳垂,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贺汀被他揉地又是喘又是颤。
那支烟本来没有那么大的威力,可惜贺汀没经过人事,尤其受不得撩拨,所以对他而言威力就大了一倍不止。
顾秋杭抱起他,把他衣服脱了,扔进了浴缸里,冰凉的水打了下来,贺汀舒服的叹了一口气。
但很快的,那股热潮又涌了起来,连水打下来都像是热的。
贺汀无助极了,他难耐地磨蹭着两条修长的腿,他想要飞机杯,他只想要飞机杯。
虽然他没用过,但杜安说很好用很好用。
他的发被水冲到了脑后,露出小而精致的脸来,上面绯红一片。
他抬起头委屈又难受地对顾秋杭说:“我想要飞机杯,顾秋杭,你去给我买飞机杯。”
顾秋杭的脸绷得很紧,薄薄的唇像刀片一样,平日里贺汀是很怕他这个样子的。
但现在他什么都顾不了了,他被折磨的只有身体最直接的感受,别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全身泛着粉,双眼蒙着水汽,乌黑的瞳仁里满是祈求,颤着嗓子求他:“我要飞机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