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以为,盛西岩是另有打算,毕竟他之前阴谋手段也不少。
像这样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事也不是没干过,都觉得这次大概,他也会暗中谋划点什么。
但真得没有,盛西岩在帝都住了近一个月,每天都只是深居简出地吃饭睡觉,甚至都很少和外界联系。
除了偶尔接隋影的几个电话,就真的是社交为零的状态。
盛辉没有他,情况急剧下降,几个大股东本来就想着赶快把他赶下台,好扶正盛西泽,所以对盛老太太在国外搞得国际资产公司,基本放弃了抵抗。
到了年关的时候,盛辉几乎只剩了一个空壳。
即便如此,盛西岩还是没有露面,甚至公司的年会都没有参加,摆明了是不管盛辉,也不管他自己的死活。
盛老太太和盛西平看着他这样,一方面觉得惊讶,一方面却暗暗开心。
毕竟盛西岩这么个强势的人老是在总裁位置上坐着,不太方便他们垂帘听政。
“哼,什么德行,为了一个女人,就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知道的他这是躲着不出门,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守节出家了呢。”
慕佛山的老宅里,盛老太太一边用龙头拐杵着地面,一边佯装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盛西平和盛西泽就坐在她的两边,对她这番态度都是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