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路上开了一会儿,王忠切回原来的视角喘口气,结果刚切回来就打了个大大都会呵欠。
倦意仿佛就等着这个空档一样,一下子冲了过来,抓住了王忠的大脑。
王忠使劲抹了把脸,但是这并没有让他重新清醒起来。
妈的,明明正是需要靠自己的外挂预警敌人的时候,怎么这时候困起来了?
然而倦意根本不管王忠的想法,它仿佛千钧重担压迫这他的眼皮。
意识不受控制的远去,恍惚之中王忠忽然想起打过对越自卫反击战的老爸说的话:
“你老爸可能比较没心没肺,见过几次战友的死就习惯了,在战场上还是该吃吃该睡睡。”
难道说——我也是这样,很快就会习惯战场?
王忠睡死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
他再次睁眼的时候,苏芳的脸占满了整个视野。
王忠这才发现自己靠着苏芳的肩膀睡着了,口水还流到人家身上,在她胸口弄湿了一大片。
他赶忙用衣袖擦嘴,满怀歉意的说:“抱歉!”
苏芳笑了:“你居然为了这个向我道歉?明明传闻中你是个更糟糕的贵族呢。”
王忠顺着苏芳的话说下去:“传闻中我是个什么样的贵族?”
苏芳耸了耸肩:“就是……和那些坏贵族一样啊。对了,你和——您和那位柳德米拉是恋人吗?”
王忠大惊:“柳德米拉?为什么会提到她?”
“因为您睡着的时候呢喃‘柳德米拉没事吧’,我听得还挺清楚的。”女孩说。
王忠随便搪塞道:“他是个美女,不想她被普洛森人糟蹋了。”
“诶,这样啊。”苏芳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自讨没趣的感觉。
驾驶席上的谢尔盖欲言又止。
王忠又问:“我睡了多久?”
苏芳:“几个小时吧。你不是自己有表吗?”
王忠这才想起来,便掀起衣袖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