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非凉慢条斯理的扯开了自己的领口:“不纵不代表要睡觉,适宜的夫妻生活还是要有的,不然倒是我这个夫君失职了。”
夏宝筝哭唧唧:“皇上不失职,皇上早已超额履行了夫妻义务。”
君非凉长指抚上了她的领口,嗓音缱绻:“今日还没履行,如何能说超额。”
夏宝筝真的想哭了:“夫妻义务也不需要夜夜履行!”
“需要的,今日事今日毕。”
男人缱绻一句,指尖往下,强势挑开了她的腰带。
夏宝筝看男人眸中灼灼暗火,知道阻挡不住,只能哭唧唧谈条件:“今晚只一次,一次好不好,我累!”
“好。”
男人爽快答应了她。
却不想,他疯了,一次的时间比平时很多次都要久,久得她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天翻地覆,世界坍塌……
她咬着他的肩头,嘤嘤嘤求饶了许久,他才终于肯放过她……
与此同时。
西陵城,镇西侯府。
容宴正在沐浴,看着突然闯进来的姑娘,吓了一跳。
连忙扯过一旁的袍子,披在了身上。
飞速整理好衣裳,这才走过来,看着眼前戴着面纱,只露出一双眼睛的姑娘,轻声问:“小熹,怎么了?”
眼前姑娘正是怀熹公主。
前几日,她满身灼烂,混身脏臭,像一只乞丐一般倒在了镇西侯府门口。(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