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副官带头叫好起哄。
那些斯文了许久的兵痞子解放了天性,在草坪上又叫又闹。
外面的声音很大,隔了无数道门,沈南瑗还能隐隐约约地听见。
她问匡珍珠:“什么声音啊?”
匡珍珠了然地说:“高兴呗!”
沈南瑗点头认可,可不是高兴,那许副官都高兴的哭了。
匡珍珠就是怕沈南瑷一个人呆着会急,闪进来陪了一会儿,又出去了。
偌大的屋子里只有沈南瑷一个人,她百无聊赖地坐在大红色的床上面,东张西望了一会儿,摸到了藏在被子下面的花生,吃了起来。
就是这时,门“吱呀”一声,又打开了。
沈南瑷透过红色的帐幔去看,一道白色的影子向着这边走了过来。
沈南瑗手忙脚乱地把花生壳藏了起来,一抬头,杜聿霖已经到了自己的跟前。
“干什么坏事了吧?”杜聿霖好笑地问。
沈南瑗当然不会承认,“没有啊!”
杜聿霖抬手捏了捏她的脸,“偷吃都不知道擦干净嘴巴!”
“谁说的!”沈南瑗一张嘴,喷着花生的香气。
杜聿霖笑弯了眼睛,在她身边一坐,顺势也捏了个花生在手里,没话找话地说:“你把枣生贵子都吃了!”
外头的天还没有黑透,他是有心现在睡觉,未免也太早了些。
“妈不是说不讲究那么多了!”沈南瑗拿了杜夫人的鸡毛当令箭,“连什么合卺酒都免了!”
“胡说,妈是怕你累来着!那些个需要旁人在的礼都给废了,不过这合卺酒可免不了。”
说着,杜聿霖便从走到了桌子边。
十八年的纯酿女儿红,一打开盖子,酒香气扑鼻。
听说是杜督军专程叫人运过来的。
这个人,多半使唤的是杜聿航。
杜聿霖不大承他的情。
还听说杜聿航原本是想亲自道贺的,人都到了天京的港口。
杜聿霖这儿也做了万全的准备,让他怎么来的,就怎么回。
那边的杜聿航像是有心灵感应,到底是没有上船,只运来了贺礼。
没有那些糟心的人,这场婚礼才能如此的顺畅与舒心。
杜聿霖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了沈南瑗。
两个人相视而笑,没人出声,动作是一致的,手臂交错,各自饮完了唇边的酒。
这酒很是上头,沈南瑗一杯下肚,就双颊通红。
那红如同会传染,紧跟着杜聿霖的眼睛也红了。
他一手抚上了她的脸。
沈南瑗的心里头知道,今儿是怎么都逃不掉了。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她索性道:“要不…你先去洗洗澡?等你洗完了,我也得洗。”
对的,洗完了,才好那个啥。
杜聿霖很是听话,当下就站了起来,解开了扣子。
小麦色的肌肉一显露出来,沈南瑗觉得自己的脸更加烧了。
她悄悄地别过了眼睛,不敢看太多。
杜聿霖的澡洗的自然是超级的快。
轮到沈南瑗磨磨叽叽地卸完了妆,又磨磨叽叽地进了浴室。
在浴室的里头还是磨磨叽叽。
隔了道门,杜聿霖不满地说:“瑗儿,要我帮你洗吗?”
“不要!”浴室里不止传出来了说话的声音,还有哗啦哗啦的水声,“我好了。”
真是的!
沈南瑗急急忙忙从浴缸里跨了出来,擦干净了身体,又穿上了一套干净的内衣,跟着是睡衣。
心里头明明知道,这些一会儿都得脱干净。
但…到脱的时间再说吧!
沈南瑗打开了浴室的门,杜聿霖便闻见了一股子浓郁的香气。
他一手揽住了沈南瑗的腰,哄孩子一样道:“我的瑗儿洗的香喷喷的。”
沈南瑗被他的语气给逗笑了。
偏头看了下挂在墙上的西洋钟,八点多了。
再仔细听外头的动静,好像已经没了声音。
漫长的夜,不过才将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随机红包
推基友孺人的连载文《回到七零当富婆》很勤奋的一个作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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