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漪被慕容定丢上马背去,这会慕容定终于没像上回那般,将她当成个麻袋丢上马背,但也好不到哪里去。慕容定坐在她身后,一只手蛮横的搂住她的腰,另外空出来的那只手抓住缰绳。手掌贴在清漪的腰身上,偶尔五指收拢,抓住那纤腰上的软肉,惹得怀里人一阵轻颤。
“看不出来,你看起来瘦瘦小小的,倒是长了身痒肉。”慕容定故意使坏,说话的时候,朝着她小巧的耳洞吹拂口气,她身体顿时僵硬起来,那漂亮秀气的耳郭也充血变得红彤彤起来。
慕容定见着她的耳垂小巧饱满,如同一颗小玉珠似得。汉族女子没有穿耳的习俗,在她的耳垂上找不到耳洞,饱饱满满,煞是可爱。他眼神立即沉了下来,晦涩而幽深。他没有半点迟疑,低头一口噙住那饱满小巧到可爱的耳珠,舌头肆意的在那点点的柔软肌肤上来回舔舐。
清漪感觉到耳垂上突如其来的湿热和麻痒,脸颊上滚动着他的鼻息,臀后被顶上滚烫坚硬的东西,她浑身僵硬不敢有半点动作,可是胯~下的这头棕色畜生,却不知道她现在的难处,四只蹄子在石板路上小跑起来,马一跑,带着背上的两人颠簸起来,他那昂扬的混账玩意儿就隔着层层布料在她臀上蹭来蹭去。
她脸上滚烫,甚是难堪的把脸扭向一边。清漪辛苦的把身体往前头挪,想要脱离他的掌控,慕容定察觉出她的意图,在她腰上的那只手狠狠的把她往怀里一圈,牙齿咬上嘴里的那点点软肉上。
“啊!”清漪疼的叫了声,就听到背后男人恶狠狠的威胁,“你不乖乖的,我就在马上把你办了!”
男人说话的时候,都在向外吐火热的气息,身上也开始热起来。怀里的这幅身子柔软的简直可恨,不管他怎么用力,手臂里接触到的都是一片绵软,似乎触摸不到她的骨骼。早知道直接就该在屋子里头把事给办了!
清漪心头一震,知道慕容定这话不是吓唬她,他干得出来这事。她无所谓什么委身不委身,但是至少也不能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许多人盯着。她咬住唇,别过脸去,任由身后的男人肆意妄为。
慕容定紧紧搂住她的腰,把柔若无骨的身子紧紧的贴在身前,腰没有章法的乱蹭。他吸吮了几下耳垂,后又去亲吻她的脖颈。他完全不知道温柔为何物,牙齿咬在细嫩的肌肤上,留下个再明显不过的牙印,似乎印上自己的印记。
清漪听到身后压低的喘息,咬住下唇,逼迫自己去看街道两边,忽视掉后面的男人。
这还是她被慕容定掳走之后,第一次出来。慕容定占了大半个安乐王府,清漪跟着在安乐王府住。安乐王府和其他宗室一道,都在寿邺里附近。以前清漪跟着嫡母还有其他姐妹一道来这些宗室家里做客,有时候还会到白马寺烧香拜佛。她不信佛,所以她会和偷偷和元穆约好,两人一块在白马寺约会。
现在……
清漪抬起头,看到大道上一篇萧瑟。屋舍府邸勉强还算完整,并没有受到太大的损坏,只是有几处王府大门洞开,有些朱门都被砍成了一地碎片。
一队骑兵迎面驰来,清漪前段日子被骑兵吓得够呛,听到他们的马蹄声,吓得不由自主向后面缩了缩。正好靠入了慕容定的怀里。
慕容定搂住她,喉咙里溢出舒服的喟叹。他下巴搁在她肩膀上,过了好会,他抬起眼,“害怕?”
他嗓音里的嘶哑,听得清漪恨不得立刻跳下马。可是腰上的那条手臂死死的圈着,她半点也动不了。
“不怕,不用怕,有我在,这些兔崽子不敢把你怎么样。”慕容定说着勾唇一笑,斜睨向那些骑兵。果然骑兵们直接从他们身边的道上奔驰而过,半点都不停留。
路过白马寺的时候,清漪忍不住看了寺门一眼,白马寺寺门破了个大洞,上头黄澄澄的铺首不知道哪里去了,只留下两只木头眼儿,还证明上头曾经有铺首过。
清漪早就做好了心里准备,看到佛寺都没逃过一劫,不由得目瞪口呆。时人好佛,不管鲜卑人还是汉人,都信佛教,佛寺之内更是神圣之地。她见识过鲜卑人对佛教的虔诚,尤其元氏天子们还自称是转世如来。
“……”慕容定见着怀中的少女一双眼睛盯着白马寺的大门,眼里满满都是惊诧和惊惶。不由得勾唇一笑,“佛寺里头藏有大量的金银珠宝,里头的沙弥都穿金戴银,吃用比外头的俗人好上百倍,不抢他们抢谁的。尤其他们的粮仓里头还有不少粮食,正好拿来做军粮。”
“……”清漪心里厌恶他又怕他,坐在那里没有搭话,过了好会,都穿过洛阳大市了,还没见慕容定勒马的意思。忍了再忍,终于清漪忍不住问,“这是要去哪儿?”
平日里头熟悉的景物没有给她带来安全感,反而更加让她惶恐不安。原先热闹非凡人头攒动的地方,都已经变得冷冷清清,除了树枝上停留的老乌鸦之外,就没有半点活气了。
慕容定察觉到她在发抖,干脆挺了挺腰。顿时她浑身开始僵硬,颤抖也止住了。
“去皇宫。”慕容定道。
“皇宫?”清漪吃了一惊,“去哪里做甚么?”
“自然是去看看,你应该还没去过吧?”慕容定说着勾唇一笑,琥珀色的眼睛看向前方,“你现在不去看,到时候想去也去不了了。”
说完,他双腿踢了下马肚子,马会意立刻撒开四蹄在大道上狂奔起来,清漪只听得狂风在耳畔呼啸,她嗓子一紧,立刻尖叫,“啊——!”
“哈哈哈哈!!!”慕容定一只手紧紧搂住她,止不住的大笑。
慕容定在马上一路狂奔,直接带着她进了西明门,高大雄伟的宫门在清漪眼前闪过,然后她就陷入一片黑暗里。
清醒过来的时候,她整个人趴在马背上,慕容定已经下了马,牵着缰绳在前头走。她嘤叮一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大道两边排列的整整齐齐的房舍。
这些房舍都有一定的规制,高大雄伟。一眼就知道这里不是什么普通卫士呆的地方。
她在马背上一动,身下的马转过头来,甚是鄙视的瞥了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