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痛而已。
她究竟把他想得有多虚弱?
为了方便行走,下车后花颜就提起裙摆。
露出一段纤细白皙的脚踝,以及脚踝下的细高跟鞋。
她背着筒子楼下一盏太阳能的灯,灯光在裙摆的细纱铺开,在脚踝间拂动着,愈发显得脚踝肌肤的娇嫩,仿佛用力攥住,就能掐出青紫。
为了搭配礼服,身高不足一米七的花颜,穿了平时没穿过的高度的鞋子,走平地还行,走这种坑坑洼洼的路还是稍显吃力的。
就这样,她还想搀扶别人。
傅寒霖将一切都看在眼里,没说什么,而是伸出手反握住花颜的手,温热的掌心贴上她微凉的指尖,“那就抓紧我,别让我摔了。”
花颜吸了一口气,眼神坚定地看着他,郑重地点头,“放心吧,傅先生。”
傅寒霖望着那双漂亮的眼眸里坚定的光。
回想起上周在礼堂,他在台上分享经验的时候,她也是用这种眼神看着他。
仿佛在她眼里,他成了神圣不可侵犯的信仰。
这栋筒子楼算不上附近最老旧的。
但因为建成的年代也很久远了,住的人也很杂。
走到二楼的拐角,楼道间可见随手丢的垃圾袋,走廊外面快递盒、废弃物到处堆积。
走廊的柱子中间拴着晾衣绳,上面挂的衣服还在滴水。
灯光不太亮,地上黑漆漆的一块一块。
花颜感受到握住她的手的那只大手紧了一下,想是傅先生从来没到过这种地方,会产生生理上的不适。
她不由加快了脚步。
可傅寒霖的力道却牵扯着她,“路都看不太清楚,走这么快,是想摔倒吗?”
花颜羞红了脸,一是傅寒霖今晚说话还真是颠覆了她的认知,原来温文尔雅的傅先生也会有毒舌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