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说那个男人为什么笑……原来是为了刑舒蔚。
“瞳瞳来了?”萧老太听到门开的声音,牵着身侧的楚荷回头,“瞳瞳快过来,刚刚我和小荷在研究这幅画呢,奶奶年纪大了不太看得懂,想请你来说一说。”
萧鹤临站在楚荷身侧,轮廓上依旧冷峻淡漠,直到看到阮瞳才化开些许冰冷。
他看着女孩含着浅笑朝萧老太走去,目光越过她的发丝,他望着站在对面的男人。
早就听闻霍祈靖的脾性,他最讨厌吵闹的地方。
萧家只是尝试性地邀请了霍祈靖,更何况,萧家和他霍家没什么交情。
本以为他一定会拒绝,却没想到他倒来了。
楚荷朝刑舒蔚挑了挑眉,刑舒蔚很懂地跟着过来。
“对呀,现在可好多画画的都叫自己艺术家,其实作品倒是什么内涵都没有,就看准了卖家的愚昧无知,把油彩画吊高来卖……瞳瞳,你不会被骗了吧?”
刑舒蔚走到阮瞳身边,语调试探地看着她带来的寿礼。
那些颜色凑在一起,又蓝又绿又黄的,她除了能大体看出来是一朵花之外……还真看不懂这幅画在讲什么。
闻言,萧老太的脸色显然失了颜色。
“不过一份礼物,送到了就好,心意重不重要,还不是由我们掂量。”
萧老冷冷开口,语调冷寂得沉重。
阮瞳慢步上前,指尖抚上画框,“能称之为艺术品的画,通常都蕴含着普通人看不懂的地方。”
她轻巧地笑着,指尖触碰的玻璃下有一行小字,在浓墨重彩的颜色下有些暗淡隐秘。
上面只有两个字母——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