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觉得自己可笑。
她当初选择不公开,是想维护感情的长久,却没想到成了他用以劈腿的借口。
他说:你不答应公开,我很生气,去喝了点酒,那个女人只是酒后一时的鬼迷心窍……
呵呵……真够拙劣。
黎彦殊喉结动了动,声音苦涩,“……那是个误会,不要那么无情好吗?”
阮瞳笑了,琉璃般的眸轻敛着不屑,语调轻慢似在说着一件无关痛痒的小事。
“黎先生,恋爱一个月你就急着要和我上-床,我不给你,你转头就找了另一个女人。我退出给她机会,你却说我无情。”
说出来,她会感觉心寒的。
黎彦殊脸色一白,身侧的拳头紧握,“是那个女人给我下药了!”
阮瞳眯眸,脸上笑容不散,猫似地从他身侧走过。
“噢,是吗?难道不是黎先生早就和人家眉来眼去,给了无尽暗示么?不然一个十八线小模特怎么够格让堂堂黎家大少鬼迷心窍?”
黎彦殊心口一怔,想回头握住她的手腕,却被另一只手制止。
他倏地感觉自己的手腕好像附着了一块烙铁,炙痛万分。
萧鹤临阻断他的脚步,以目光逼退。
黎彦殊不敢再追。
阮瞳敛眸回头,不再看他倒胃口的模样。
想起刚刚在酒店差点被他打来的几个电话弄得险些陷入困境她就生气。
“黎先生,如果你不想让我再看不起你,就请你负起男人的责任!”
待两人走远,黎彦殊站在原地,指尖握拳泛白。
雨,又渐渐开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