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不懂恋爱的小姑娘懂什么！来，你看看你老公，你看他的眼神像是看恋人吗？”琥珀比了下林铮。</p>
于柠看向林铮，琥珀拍手大笑。</p>
“看！宠溺的眼神！你看他就跟看猫有什么区别！”</p>
“”林铮被他狠狠扎心了。</p>
瞎说什么实话！</p>
于柠看他的眼神，的确跟看别人不一样。</p>
她看黑妹什么样，看他就什么样。</p>
虽然比对别人多了一点亲近吧，但这根本不是林铮期待的那种。</p>
不过林铮也不抱希望，指望柠柠开窍，用甜的拉丝的眼神看着他，那也不现实。</p>
“看恋人是什么眼神？”于柠问。</p>
“你”琥珀指向林铮，“你给她示范一个。”</p>
林铮马上看向于柠，深情款款。</p>
于柠被看出一身鸡皮疙瘩。</p>
“你能正常点吗，你这样，我有点害怕。”</p>
“哈哈哈！”琥珀看林铮黑漆漆的表情，痛快了。</p>
林铮憋屈的将杯子里的咖啡一饮而尽，真的，咖啡都没他此时的心情苦。</p>
“刚那个小姑娘叫什么？哪个家族的？你俩因为什么分手的？要不你撤了道气，我给你看看面相，有没有可能破镜重圆？”于柠问。</p>
琥珀笑不出来了。</p>
这丫头死心眼子啊，话题都转移到别的地方了，她怎么又绕回来了？</p>
“她是湘西娄氏一族的，大四的学渣，论文到现在都没写完，肯定会延毕了。修道天赋还凑合吧，她们家族到了她这一代，已经没落了，如果不出意外，她可能是娄氏最后一个赶尸人。”</p>
因为时代所限，赶尸的几大家族都没落了。</p>
娄氏在三百年前还是数一数二的大族，现在已经落日黄昏，青黄不接。</p>
娄佑的父亲那一辈，一个赶尸人都没有。</p>
她祖父本来不抱希望了，结果娄佑的父亲中年得女，她出生就显示出不凡的天资，真真正正的成了全村的希望。</p>
“她一点也不像是大学生，有点像初中生——你是因为老牛吃嫩草的愧疚才分手的吗？”于柠好奇。</p>
琥珀翻了个白眼。</p>
“她是赶尸人，最擅长化妆，今儿你看她还是个小萝莉的模样，明儿随便化化妆又能变老几岁，她还有个副业是壮师。”</p>
“壮师给人偶化妆的？”于柠记得，壮师是娃圈的专用词汇。</p>
琥珀点头，就是这个。</p>
娃圈，是这几年才流行起来的小众圈子，不是养小孩，是养玩偶。</p>
以小布、bjd、ob11为主，这些娃娃买回来，很多人都有改妆需求，给娃娃改妆的这些人，又被叫做妆娘或是壮师。</p>
于柠从不玩娃娃，所以对这个行情也不太了解，就随口问了句：</p>
“这个当副业，赚的钱够花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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