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曼没说话。
可能也是觉得自己随口一句感慨能在高毅这里得到如此美好的反馈吧。
仔细想想，高毅是拍马屁的人吗？
不是！
绝对不是！
在沙曼的印象里，高毅是那种拎着锤子就上，砸人脑袋比砸西瓜还轻松的勇者，这样的勇者能是马屁精吗？
当然不能是了对不对。
所以对沙曼来说，高毅这样的人说的话才是真话，才是真心话，才说明高毅是真心佩服他，感谢他。
这个逻辑完全没有问题。
除了能干还懂自己，沙曼终于找到了他的知音。
“兄弟，我真的很高兴能对你有所启发，有所帮助，如果有一天，你愿意来帮我，国家情报局局长的位置我给你留着。”
这是沙曼第一次用职务招揽高毅，不，还不能说是招揽，因为萨满没有非得让高毅跟他混，然后才能得到什么。
沙曼只是告诉高毅，只要你来这个位置就是你的，但你不来也没关系，哥哥我只是欣赏你，不是强迫你。
说完，不等高毅回答，沙曼立刻道：“我先忙，有事再联系。”
不管高毅是婉拒还是欣然接受，他都得尽快给个回应，但是沙曼不愿意让高毅为难，他甚至不愿意让高毅必须现在就回答他，所以他快速结束对话。
给高毅，给自己，都留下一个将来可以再提这个话题的空间。
这样挺好，高毅也不用为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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