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韩宾派系的加入,加上众多堂主、老叔伯纷纷加钱,关祖的总资金一下涨到9000万港币。
虽然钱很多,但是关祖资金分散到上百个股票里面,每只股票才几百万而已,而且还是游击性质,那些庄家根本察觉不到。
……
这么大的资金规模,直接把湾仔警署、O记、毒品调查科、财富调查组给吓到了。
一个古惑仔社团,竟然把钱积累到这个恐怖的程度?
简直离谱!
闻所未闻!
甚至这件事最后惊动了警务处一哥亲自过问。
一哥办公室,
“这个洪兴社团这么多资金,是怎么回事?”
“有调查过他们的资金来源吗?”
一哥是个鬼佬,名叫约翰斯,亲自叫来了财富调查组的章文耀警司,进行为问询。
章文耀虽然是底线灵活的人,但是在这种事情可不敢糊弄警务处处长,他是有认真对关祖他们的资金进行调查的。
“回处长,这一次关祖所操作的账户有18个,除了关祖自己的之外,其他的都是洪兴各堂主、退休老帮的。”
“关祖自己的账户有4000万,是从1000万的时候进入股市,半个月时间涨了2倍……他最初的1000万资金我已经查过了,非常合法干净,酒吧、股票收益、赌马各种方式,而且有纳税证明可以查。”
“还有其他17个账户,这个关祖比较谨慎,单独账户,并不在关祖的户头上,所以我们没办法以非法集资起诉他。”
“这些账户我们联合了财政司那边的技术人员,也仔细查过,一个个都是有合法来源的,而且合法纳税。”
一哥皱起眉头:“所以你的意思是,洪兴这些钱,全是合法的?”
章文耀点头:“是的。”
然后拿出了一份文件:“这是刚刚财政司那边税务审计人员送过来的,对这批资金的合法性进行了说明。”
一哥约翰斯拿起文件看了下,上面有审计科的负责人印章签字。
“好吧。”
一哥约翰逊放下文件,点头道,
“既然合法,那就不用管了。”
挥手,让章文耀离开。
没多久,一哥约翰斯叫来了O记的主管司徒杰,问了一下司徒杰对洪兴最近情况有什么看法。司徒杰正好有留意,所以应答如流。
最后一哥道:“这古惑仔就好好做古惑仔,搞什么股票,还赚这么多钱,现在都这样,以后还得了?”
“我们警队的面子不要的吗?”
“你们O记要要给我盯死他们,我不想什么社团一家独大!”
“yessir!”
司徒杰敬礼领命。
偏见,就像是一座大山。
没有人觉得古惑仔可以有这么多钱,如果有,那一定是黑钱。
不管是为了应付上面领导的问询,还是应付市民的质疑,一哥必须要必须要着手对付这些古惑仔。
然后一哥约翰逊又打了个电话给公共关系科。
这个部门是警队内专门搞新闻的,什么大案要案发布会,或者警方有重大行动,或者新闻,都是由这个部门组织,所以手中握着全港所有的新闻媒体资源。
没多久,受到了一哥指示的公共关系科负责人,吩咐手下得力下属方洁霞,动用手中的媒体资源,给全港宣布2条消息:
第一、关祖是一个洪兴古惑仔。
第二、股票里钱,都是黑钱(警方不会承认这是警方说的)。
各大媒体收到指示,纷纷配合。
第二天早上,全港报纸都纷纷以头版头条报道了关祖。
《劲爆消息,大善人关祖竟然是洪兴古惑仔!》
《大善人?还是伪善的大恶人?让我们详细了解关祖的发家过程》
《……》
全港市民纷纷诧异,
“什么鬼?”
“他不是英雄吗?他不是救了很多人吗?”
“他不是做了很多善事吗?”
“他怎么是古惑仔?”
“他怎么能是古惑仔?”
街角的一家茶餐厅,已热闹非凡,蒸腾的热气与嘈杂的人声,或低头品尝着面前热腾腾的点心,或高谈阔论,或看着报纸……
这时,一位干瘦的拖鞋阿伯:“不是哇,那个经常上电视做慈善的大善人,是个古惑仔出身?!”
另外一个穿西装打领带的中年男人:“我还一直以为他是个正经的生意人呢,毕竟天天吹他做善事,没想到竟然是古惑仔。”
“古惑仔做善事?太假了……”
“可不是嘛,”老者摇头不满道,“报纸上说,他的财富积累过程,可是没干什么好事啊……”
“屁,人家上次车祸救人是实打实的!”
“谁知道呢?也许摆拍也不一定。”
有人吵了起来。
……
而在铜锣湾这边,街坊邻居的反应就不一样了,一个个十分气愤。
“这些报纸,含沙射影,简直太可恶了。”
“阿祖就算是古惑仔又怎么样?”
“我看啊,就是有人要搞阿祖。”
街坊邻居的舆论是一边倒的支持关祖。
懂不懂50%支持率的含金量!
……
……
半岛酒店,
10楼,某房间。
关祖正在完盾构机打通隧道工作,而手中电话不断响起,
都是洪兴众多堂主打来的。
他们第一次面对这种铺天盖地的舆论压力,有点慌了,还有点……受宠若惊!
平时他们都是臭水沟的虫子,媒体哪有功夫骂他们啊。
“B哥,不要慌,这么大规模,很明显就是有人下场搞我们啊,还能是谁?只能是警方啊。”
“我们怕他们干什么?能查我们早就查了,他们搞这么大阵仗,说明拿我们没辙啊。”
“蒋生,放心,我们资金没问题,怕他们干什么?”
“难道我们古惑仔不能炒股?不怕全港古惑仔和家人投诉死他们!”
懂不懂全港几十万古惑仔,上百万家人亲朋的含金量啊?
花了半个小时,
关祖一一跟各堂主、叔伯进行安抚。
感觉这些人很无趣,胆子太小了。一个个都是在臭水沟待久了,一见阳光就想躲。
云收雨歇,邵安娜划了划关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