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突然问这个?”
“查案。”
“查案问这个?”
“还请回答。”
“若说仇嘛,倒也有点,不过不多,而且已经过去很多年了。倒是和你们浮丘峰的仇大一点,也只大那么一丁点罢了。”花道人说。
“什么仇?”
“便是以前那位空谷道人了,他曾派豆兵围过玉山,当时观星宫自持面子大,觉得自己是天下第一观,浮丘观道人的度牒都是他们发的,谁都应该听他们的话,便来解围。呵呵,被揍了一顿。”
花道人说到被“揍了一顿”时,明明是一颗狗头,可当他将那张狗嘴一张,将头歪着晃动,便成了人也能看出来的大笑:
“揍得可惨了!
“不过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人又能有什么记性?他们怕是早记不住了,唯一记得住的,只有浮丘观的道人不听他们话。
“嗯?”
花道人说着一顿,也像是想到什么,忽然转头盯着林觉:“小崽子,今日你来这里,不会是观星宫让你来的吧?”
“不是,是聚仙府,是礼部的令史,也算是我主动前来的。”林觉平静说道。
“不是观星宫就好!”花道人松了口气,“若是他们叫你来找我麻烦,与我斗法,定有祸心!”
边上的罗僧却皱着眉。
这也正是他在想的。
观星宫不见得小气,但却十分傲慢,往往傲慢也会催生出小肚鸡肠。
原先他知道林觉刚刚回来,第二天礼部的吴令史就找上了门,可他也只是觉得他们消息灵通,或是一场巧合。
原先他知道石马之事,也在某天夜饭时候听林觉说起了出藏经阁时遇到的观星宫老道,双方似有些不快,可也觉得巧合。
直到今日,听说观星宫知晓这只花狗的底细,也对它不满,对浮丘观印象也不好,他便本能的想到一件事——
这花狗脾气如此古怪,怕是谁来了,也免不了被它恐吓,除非主动退去逃走,否则免不了斗上一场。
若是真斗出了火气,分了生死,无论谁胜谁负,都不是好结果。
甚至于哪怕活下来的那一个,只要某一天知道,这只妖怪并非真正的凶手,甚至是自己祖辈的好友,或是这名道人并非来要自己命的,更是相当于继承了老友红叶观的后辈,无论是哪一方,今后又该如何修道修心?
更妙的是,就算双方没分生死,没斗起来,对于观星宫也没有任何损害,只不过让他们早些相认而已。
罗僧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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