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人,两兄弟。
等咱们以后出息了,再回过头看。
这些啃野菜、吃粗糠的年月,其实都算不得什么。”
阿弟心思敏感,白启知道这一点,特意开解道。
往往家境贫寒些的子弟,更懂得看人脸色。
出身好的富少,则不会过多在意。
这都是身处环境所塑造的性情。
“阿兄。”
白明侧着身子。
“嗯?”
白启应道。
他摸了摸盖在身上的被子,心想有些薄了。
寒冬来临之前,得买两床厚实保暖的。
“没事,就喊喊。”
白明闭上眼,很快沉沉睡去。
“棉被、棉衣,过冬的木炭……怎么感觉赚得多,花得也多呢。”
白启听着窗外的呜呜风声,心情却很平稳踏实。
他已不再是那个任由欺压、盘剥的渔家子了。
打渔,识文断字,八段功。
三样技艺在手,走到哪里都能立足!
“人有本事,做啥都有底气。”
白启卷过被子,带着练功的疲惫、日后的盼头,也进到梦乡。
……
……
翌日,一大清早。
“八段功迈进小成层次,筋肉结实,下盘扎得稳,给我带来的变化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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