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半个月才能来上一次,这几日可是没断过。阿七真出息了!”
白启挠挠头,做出本分的憨实模样:
“可能黑水河的鱼群,也讲究个秋收冬藏。
最近明显要活跃了,收获比以前好上许多!”
再厉害的打渔人,也看老天爷的脸色干活吃饭。
每次出船下河,收获是否丰厚,多少沾些运气成分。
任谁弄上来几条好货,都正常不过。
再者,每日几百文大钱的进账。
放在家大业大的鱼栏东市,也惊不起什么风浪。
别人最多也就是羡慕,不至于眼红。
“难怪这些天,黑水河的打渔人出船都勤快。”
梁三水点点头,一边指挥伙计过称,一边与白启闲谈道:
“说起来,我本家的侄子,比你大不了几岁。
前几日不知去哪里烧了高香,竟打上一条牛角鲳。
卖得三十几两银子,拜到天鹰武馆练功去了。
若日后拳脚有成,搞不好能脱去贱户之身……阿七,我看你迟早也可以出头。”
牛角鲳是啥子好货?
居然可以卖出这般高价?
不知道那条金虹鳟能否与之相比?
白启眼皮微微跳动,心思转过好几圈。
三十几两雪花银,足够改变大多数打渔人的劳苦命。
无论拜师武馆练拳脚,亦或者打点门路,置办几亩田产。
都比在黑水河上讨生活强得多。
打渔人风里来,雨里去。
四十岁就一身病痛,很难作为长久的活计。
“水哥,牛角鲳是啥?”
白启虚心求教。
“一种宝鱼。这种好货,因为能够入药,全身是宝,所以才叫做‘宝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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