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庾庆皱了眉头。
苏应韬嗤了声,“有些人满口的仁义道德,实则满肚子的肮脏龌龊。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罢了,此辈不来往也罢,免得熏一身臭,咱们走。”甩袖而去,自诩风度。
几人也都跟着甩袖走人。
出了门后,差点撞上人的房文显还呸了口唾沫,“装什么纯洁!”
差点被撞上的书童虫儿愣了愣,看了看几人出来的房间,再看几人不高兴离去的样子,意识到了是在骂谁。
然这不是他操心的,今天客多,他还得打水烧茶,快步往井边去了。
一桶水从井里打起,倒进拎来的桶里,刚放下绳桶,一回头,虫儿又愣住了。
只见庾庆又拎了包裹和剑出来了,门口挂的牌子一摘,走人,又上了楼,又在原来房间挂了牌,又回了原来房间住。
他有点被那四个家伙骂懵了,好一会儿才品味过来是怎么回事,可能是自己的话刺激到了这几个家伙。
他好气又好笑,换了是在其它地方的话,敢骂老子是狗,不弄死也要狠揍一顿出口气。
然而这地方高手不少,加上为阿士衡考量,惹不起事。
罢了,他也不想去解释什么,刚发了笔财,心情好,大人有大量,不跟那四个孙子计较了。
惹不起,躲得起,许沸这边实在是太热闹了,他在边上有点藏不住,干脆收拾了东西回了原来房间住。
他收拾起来也方便,本来就没带什么东西,随便塞个包裹就是全部家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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