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儿,半个小时,连过敏归哪本书讲都没翻明白……
好在格雷特前世是急诊科副主任,与患者、与家属沟通,也算得上经验丰富。他整理了一下措辞,慢慢回答:
“我问这些问题,是要看着孩子有没有吃过、喝过,或者碰过一些他受不了的东西。”
“中毒?”
“不是中毒……”
大哥,刚刚那个解毒术谁放的啊?不就是您吗?
费了半天口舌,累出一身汗,好容易解释清楚“过敏”这玩意儿的表象。患儿白天玩耍的同伴也被叫了来,一共三个,大的不到十岁,小的看着只有四五岁。格雷特又细细问了一遍刚才的问题,果然问出了点儿不一样的东西:
“是咸鱼!挂在房梁上的咸鱼,我看到雷米掰了一块!”
“你胡说!我们雷米最乖了,从来不偷吃东西!”
农妇像是护崽的母兽一样跳了起来,张牙舞爪,声音尖利。母亲尖叫、孩子奔跑、男人喝止,大厅里乱成一团,音量再次飚到120分贝。
格雷特大汗。他在满厅嘈杂中奋力大喊一声:
“都别吵了!——谁去把那条咸鱼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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