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文化课成绩那么好,应该不会海外派遣。”温特斯不死心,他对巴德留在本土还保留一点希望
“我自己申请了海外派遣。”巴德平静地说出了一句让温特斯震惊的话。
“什么!”温特斯惊得一激灵站了起来,他低头看着巴德,不明白巴德为什么要主动往死路去,心中千言万语汇成了一句话:“为什么?”
“没事,海外派遣也没你想的那么坏。”巴德拉着温特斯的衣服,让温特斯坐下:“你坐,听我给你慢慢说。”
“你知道我家里的情况。”巴德不紧不慢地从自己家境说起。
“嗯。”温特斯点了点头,这是个比较敏感的话题。温特斯知道巴德的父母都是修道院的佃户。
“我的父母都是佃农,他们都是勤劳虔诚的好人,我为他们感到骄傲。”巴德的神情柔和而庄重。
“我知道。”温特斯又点了点头,评价一个人的标准不应该是财产多寡。
“所以其他人都在四处送礼请托时,我没有去。不是因为我不想去,而是因为我没有钱去疏通关系,上下打点。”巴德冷静到残忍地阐述事实。
他的语气中听不出任何的不忿:“没有钱,不是我父母的错;有钱去送礼,也不是别人的错。这个世界的现实就是如此,我虽不满,也只能接受。所以我去海外,是必然的结果。”
“但是你就算不能留在联省,也很有机会去加盟国,去向分配也不是全看钱的呀!”温特斯还是无法接受巴德放弃希望,主动申请海外派遣。
“我没有比别人优秀到可以忽略钱的影响力的程度,我也不是施法者。”巴德继续冷峻地揭开自己的伤疤:“事实上,就算是花了钱去运作的同学,也有许多人还是会被分配到海外,更何况是我呢?总要是有一批人去海外的。”
“但你也不能放弃希望!总有机会,不能认命!”温特斯无法否认巴德所说的残酷事实,但他认为尚有机会就不应该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