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始终安静地站着一名下属,听枯木帝君发问,才低声回答:「是凡俗琴艺,没有仙道加持……但修行至此,在技法上已经不可能会有什么缺失,堪为完美。」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其意而言,心胸旷达,羁绊却多,乃情义之辈。其中颇有杀伐之音,手头血腥不少。」
「矛盾么?」
「不矛盾,怜子如何不丈夫。」
「可作伪么?」
「此非仙道之技,在你我面前怕是难以作伪。」
「野心如何?」
「略有。」
枯木帝君定定地看着那边山头,赵长河已经停下弹琴,在和夜九幽下棋消遣了……然后看见了两个臭棋篓子。
枯木帝君看了一阵,哑然失笑:「谋局者,就这小儿水平的棋艺,夫妻俩都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下属也在笑。
对于他们漫长的人生,就算不是专研这方面的仙道,单作为消遣小技,也一个个水平都是登峰造极,毕竟运算能力不一样了,很少见这种修行的人士水平还能这么臭的。
只能说这俩是真完全在消遣,压根没上心。
枯木帝君转身离开:「好了,别盯着客人了,过于无礼。之前准备的那些什么美人试探的,都撤了吧,我看不必。」
下属跟在后面笑:「我觉得私下塞几个,他说不定会喜欢。」
「他夫人可一点都不比他弱,说不定沉淀更深几分。莫惹得盟友家中河东狮吼,罪莫大焉。」
「盟友?」
「非阴谋而来,那就可以。至于之后的事情……谁知道呢?」
…………
次日,枯木帝君驾云而来,悬在赵长河的亭台边上,神色古怪。
赵长河靠坐亭柱,悠然在喝酒,妻子慵懒地枕着他的大腿,身上盖着他的外套,正海棠春睡。
修行到了这个地步,棋下得臭也就罢了,居然还要睡觉的……枯木帝君也是无力吐槽。
这睡得枯木帝君都不知道该不该说话,说了把人吵醒是不是很无礼?
却见赵长河冲他做了个「嘘」的手势,传念道:「帝君传念聊。」
你还真怕把老婆吵醒……枯木帝君一肚子老槽,还真用传念道:「尊夫人需要睡眠?」
赵长河道:「她只是喜欢靠在我身上睡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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