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皇帝老儿身边的当红大太监,那地位是何等尊崇,怎可能轻易就被人知了底细?
最重要的是,在刚刚的交战中,那鼠大人似乎对大胖龙完全不熟悉。虽然他此刻的状态是被天道演化出来的,真人应该并不在此星门,但要是多年前交过手,他不可能一丁点都不了解对手啊?
鼠大人最后一句话,说的是:“你竟如此了解我?你们是巫妖城的人!”
这句话非常关键啊,说明鼠大人当时也被打得一脸懵逼,且内心震惊于对方对自己的了解,所以才做出了这个判断。
那按照这个逻辑推算,任也对大胖龙这个人,也终于有了一定的判断。
他——要么是巫妖国朝中的大人物,且平时与鼠大人是有一定接触的;要么,他就是与巫妖国朝廷对立的人。只有敌人,才会如此了解皇帝身边的红人。
这两个推测,任也是偏向于后者的。因为边疆风云一事,牵扯的势力甚广,突然冒出来一伙想要“反清复明”的势力,倒也是正常的。而且这也符合了大胖龙很有钱,很多疑狡诈的“人设”。
反贼嘛,要是没脑子,那早都被弄死了,而且没钱也干不成事儿。
总之,任也之前是没有与这样的人接触过的,身边也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悍将”。
不过,从目前来看,大胖龙对任也是没有恶意的,不然刚才也不会去帮他。当然,大胖龙的这种行为,也跟此星门的机制有关。大家目前需要合作,少一人可能都开不了隐藏任务,所以在结局还没来临之前,大家有“互坑捅刀”的可能,但却不希望队友直接嘎掉。
这样一来,大胖龙绝对是有拉拢价值的。
“兄弟,咱们两人,在这一天一夜的时间内,已经历经过数次生死了。”任也瞧着他说道:“此秘境之中,应该没有谁,比我们的关系更近了。依照我的意思是……。”
“我只拿,我想拿的东西,只要没有冲突,那你我二人便是没有血缘的父子。”大胖龙大咧咧地回道:“我自然会疼爱于你的。”
“我以为咱们是兄弟。不过父子也不是不行,你给我二十万星源,便可当我一个月的父亲。”任也明码标价。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大胖龙无语。
……
卧虎寺,某客房内。
鼠大人拔出屁股上的三根钢钉后,眉头紧锁地骂道:“那个胖子究竟是何人呢?”
它皱眉苦思,把自己这些年得罪过的人,朝中的、朝外的、与国主对立的……全都想了一遍。最终把鼠头都快想炸了,也没有回忆出谁是善用钢钉暗器的。
会是谁呢?
鼠大人微微摇了摇头,那侏儒一样的身体在室内频繁走动,且背着两只鼠爪,看着还挺有派头的。
他此番前来,是为国主办三件差事,第一是给牛喜送金银财宝;第二是伺机窃取《千毒谱》。这东西是牛喜家族亲传之物,从不外泄,且里面记载的毒方千奇百怪,在大型战争中拥有着意想不到的作用,所以必须要拿到。
第三便是,他还要见另外一人……
罢了,罢了,不想了,后面小心行事吧。
鼠大人拿着钢钉,站在灯光下若有所思。
……
卧虎寺外。
翁散人与毒酒壶,正在使用遁地之法,向寺中方向挖掘着隧道。
干了好一会,二人感觉差不多了,便在山石洞中稍作休息。
俩人全程都没什么交流,且歇息后,翁散人是坐在远处,拿出了干粮和酒壶。
他用餐前,习惯性地挽起了右臂袖口,且只挽叠了三次,才一边拿着干粮,一边提着酒壶用餐。
壶一开,酒香四溢,味道非常特别。
毒酒壶稍稍愣了一下,便突然笑道:“呵呵,散人兄弟,你这酒很香啊,给我倒上一点吧。”
翁散人瞧了他一眼,略有些不耐道:“拿碗来。”
“行事如此匆忙,我哪里来的酒碗。”毒酒壶迈步上前,也挽起了自己右臂的袖口:“对倒入我这酒壶里吧。”
“哗啦,哗啦……!”
酒壶口大,翁散人向内对倒了能有二两酒后,便要低头继续吃着干粮。
毒酒壶仰面喝了一口:“入喉辛辣,浓郁强劲,这是北方一等一的上烧酒啊!据我所知,此酒乃朝廷特供……专门供给大臣享用。民间虽也有流通,但却非常稀少……。”
翁散人愣了一下,淡然道:“呵呵,南疆多马匪,什么酒搞不来?"
“我说的不是南疆,”毒酒壶笑着弯腰道:“我说的是大乾。”
“你莫要胡说,这不老山……。”
“大乾朝中礼仪繁多,怎是这南疆蛮子可比的?”毒酒壶瞧着他,继续说道:“用餐挽袖,乃旧礼,早已被民间忘却,无人遵循。只有大乾的朝中大臣,在参加重要宴会时,才会有这般习惯。兄台,你可莫要蒙我啊……你就是从大乾而来的人。”
翁散人缓缓停顿,突然笑着反问道:“旧礼法你知,酒你也知。呵呵,你比我更像是从大乾而来的人啊!”
毒酒壶听到这话,皱眉一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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