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爱米国？”
“……是的。”
“可惜了。”
“您还没回答问题。”
“你知道我是谁嘛？”
眼镜男接过高瘦男手里的文件夹，看了一眼，“方……程恩？”
“对，我是中国首富，知道首富啥意思吧？不差钱儿。你好好翻译，翻得好了，我有赏。”
“……”
“你知道他们为什么抓我吧？”
“这也正是要问您的。”
“你说我要是从这里逃跑，他们会不会朝我开枪？”
“会。”
“这些狗日的。”
“……”
“其实我知道他们为什么抓我。听过万灵仙口服液么？我生产的，老赚钱了，他们眼红，所以就抓我，这套路他们玩的次数多了去了。”
“……这个药有问题，致死一人。”
“别听他们胡说八道，我卖到全世界去，都没问题，就这儿有问题？”
“请方先生先回答问题。”
“急个蛋蛋啊。对了，前面这块镜子是不是可以从另外一面看到我们？这监控带拾音的么？”
眼镜男头大，无奈翻译，后面俩眼巴巴等着呢。
完事板着脸装狠：“……你不需要关心这些。请配合。”
“狗日的，有纸和笔没？”
三人又对眼，矮壮男从上衣口袋掏出笔，又把文件夹里的纸抽出一张，递过来。
方程恩在纸上写下两种酶的分子式，长长的一串。
“他们要的就是这玩意。现在全世界只有我能大批量制造，所以我才是首富啊，明白不？这帮孙子想要这东西，扣下了我的员工，现在又抓了我。
我想明白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玩意，我可以公开出来，但是有条件。
得先把我的员工放了，不然就免谈。
你们几个喽啰肯定说了不算，把我意思传递上去，我等着结果。”
眼镜男呜哩哇啦一通，也不知道他是怎样的春秋笔法来翻译。
于是方程恩又被带回拘留中心去。
b计划进展顺利。
方程恩接下来就只能等了，只有严玉楼的儿子被放归回国，他才能再次见机行事。
审讯室里的对话当然不会被外界所知。
大佬们肯定第一时间就知道这个事情，但是也不担心。
首先人肯定不会弄死，之前有先例，无非关押一段时间换取利益罢了。
其次不见得是坏事，大佬们才是见机行事的高手。
首富被扣押，罪名莫须有，国内顿时沸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