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低头看着鹤丸跃起跳到树上,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坐下,问道:“鹤丸在来到本丸前一直在哪里?”
“……”鹤丸沉默了很久,最终看着天空道:“不知道。”
“不知道?”
“其实,我一直都在想,自己到底是不是鹤丸国永。”鹤丸脸上带着他惯有的笑容看向时至,面对时至那讶异的表情,他有些高兴。“阿鲁几被吓到了?”
“……稍微有点。”虽然时至一直都知道鹤丸有些喜欢恶作剧,但他却并不是一个妄言的刃。
“其实我们一直都有些怀疑自己究竟是不是刀剑付丧神的分灵。”鹤丸稍作正色后和时至说道。
时至却说:“对于脑海里过去的记忆,没有认同感吗?”
“那倒不是,不过那种感觉很奇怪,就像是那些情感不太像是我们自己的性格能有的一样。”鹤丸笑着说。
“……”
时至沉默,他想起了曾经和夜斗聊天时说起刀剑付丧神时,夜斗那奇怪的表情。他觉得,时政大概在下一盘不小的棋,并且他自己好像就是这盘棋上的棋子。
这样一想,时至突然就觉得有些兴奋起来,要知道种花家的人就不是那种喜欢给人控制的性格啊。他们都更加想要变成下棋的那个,尤其是在这个没有归属感的异国他乡。
“既然不明白,那就想办法搞清楚吧。”时至看向鹤丸,笑着向他建议。
鹤丸一愣,一时间有些不明白时至话里的意思。
时至却说:“我会帮你搞清楚你们存在的原因,那么你愿意帮我对抗整个时政吗?”
“诶?之前……”
“不是要之前那种,而是另外一种。”
鹤丸突然间笑了起来,好像一瞬间就明白了时至话里的意思,他道:“为什么不呢?能为阿鲁几做什么鹤都很开心哦。”
“是吗?”
“当然,阿鲁几会带鹤去看时政总部吗?”鹤丸莫名兴奋的询问。
时至想想觉得鹤丸说的好像挺带感的,就回道:“感觉好像很好玩哦,或许可以和短刀们一起去。”
“啊啊,感觉不会无聊了呢。”
“那个叫止水的人醒来了。”
这时,宇智波斑的声音从树下传来。
时至和鹤丸相视一笑,低头看向树下的宇智波斑。两人从树上跳了下来,虽然不高但有些废材的时至依旧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还好鹤丸手快扶住了他。
被人扶住了也不觉得有什么丢脸的时至,笑着对宇智波斑说:“真是谢谢你们了,要不是你们止水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板间说他姓宇智波?”宇智波斑和时至他们往回走的时候,状似不经意的打探着。看到鹤丸眯着眼睛笑的奇怪时,一点都不示弱的瞪回去。
宇智波斑这两天待在这里算是发现了一个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这个宅子的人貌似都很听时至的话,而自己和柱间又没有要伤害时至的想法。甚至觉得自己小孩子的身份成了现在最好的保护伞,也正是因为这样他们便开始踩在刀剑们的底线上试探,每每都让大家很无奈却又碍于时至不方便做什么。
至于时至?和平年代长大的他,连朋友都不是很多的他完全不明白家里的小客人和刀剑们的你来我往。在他眼中,小孩子只要不熊都是好孩子。
至于熊孩子?时至表示他还只在座公交车的时候看到过呢,那真是一种很恐怖的生物,当时只是围观者的时至差点被那个小孩拿起的垃圾桶误伤。好像也是从那次以后,他们那个城市的公交车垃圾桶就被死死的固定在了公交车的地上。
而这次来做客的三个孩子,和那个熊孩子比起来简直就是天使,特别乖。
当然,时至的想法并不代表本丸刀剑们的想法,他们虽然不讨厌这三个孩子,却一致认为这三个孩子很难搞,比各个时代的小孩子都要难搞。
另一边宇智波止水醒过来的时候就感到身体里一致被压制的查克拉在缓慢的恢复着,虽然失去了写轮眼让他的查克拉运行有些混乱,但不妨碍他知道自己的实力在回来。
“回来了吗?”宇智波止水喃喃自语道。
虽然看不见,但查克拉不会骗人,不知道小鼬现在怎么样了?他还好吗?有没有钻牛角尖?只要一想到没了自己宇智波鼬会被村子和宇智波一族两边压的喘不过气来,宇智波止水就忍不住心疼,他想着那个孩子才十多岁啊,自己当初怎么能那么狠心丢下他一个人?
沉浸在自己的想法里的止水完全忽略了一旁围着他的千手柱间和千手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