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什么情况!
“你怎么了!看猛男脱衣秀了?”
“没有。我怎么了吗?”
“你看一下你自己的脸。”
“哦。”点开小屏幕,看自己的脸。一看,哦,鼻血,正常,最近常流,她没所谓地拿手背一下抹去。
然后又觉得不妥,于是拿了张抽纸出来,将血抹净。
容容却觉得很有问题。
“我说,你是不是跟那个经隽成性冷淡在一起,长期身体上得不到……就、你懂的,所以现在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不良影片,弄到自己流鼻血了。”
“没有。”
容容黑他之心不死,并且现在的她,也并没有因为跟他发小谈恋爱,而变得对他释怀了;而且一想到朋友与他谈婚论嫁,他那方面肯定有问题,所以朋友处在水深火热之中,所以就总想着把他们拆散,给贝贝再找个男朋友。
“哦对了,我给你介绍个男朋友吧,我们的人,超帅,而且那方面应该没问题。”
“什么?”
“就是,我想说,你离开经隽成吧,跟着他,没前途的,他那种人看着厉害,但肯定身体有问题,别跟他在一起了,以后会很受罪的。”
“他不是,他没有,你不要胡说!”
“你怎么知道!”
“我就是知道!”
“哟?试过了?”
容容每天都带领着贝贝,在像熟龄已婚妇女般谈论*事的无所避忌这条路上,越走越远。
“嗯,试过了。”
“好用?”
“……不好用的是怎样的?”
“……”既然这么说了,那就是好用的吧。
切,没有想到,经隽成那种人,那方面竟然没有问题。
两人又聊了几句,就挂了。
而金小贝挂了电话后,又开始满脑子都在流窜些有的没的的画面。
天哪,他摸上去也是暖暖的,抱着他睡,比抱着兔兔睡要舒服。
然后不知不觉,又流下了两行鼻血。
正在这时,经隽成给她打电话。
她一看,木然接起。
“隽成哥哥。”
那边经族长一看。
什么情况!
想了几秒,然后语气深重地说:“小贝,答应我,白天工作时就工作,别想些有的没的。”
想了想,又补充:“最主要是,你再这个样子下去,我很担心你的身体,这血都流干净了,你可怎么办?”
“又、又流了吗……”
又点开小屏幕来一照,果然,于是,赶忙拿纸巾抹去。本来她可以毫无形象地用手背一抹的,可是考虑到屏幕那边是隽成哥哥,她决定还是表现得淑女一点,所以拿纸巾十分轻柔地把两行血给抹去了。
经隽成一听,什么叫“又”?
“所以你今天流几次了?”
“两次。”
“你……”
“我怎么办,我不会失血过多而亡吧!”
“那倒不会。不过你应该尽快适应那种生活,习惯成自然,就不会成天想那种东西,又或是闭上眼就看到我没穿衣服的样子……”
他也很无语。
“这、这样吗?”
“是的。今天晚上我爸妈又打通宵麻将。”
“哦,叔叔阿姨总这样打通宵麻将,身体吃得消吗?”
“他们比你强壮多了。”
“哦。”
“咳!我的意思是说,他们打通宵麻将,你要不要考虑来我家睡。”
“……”
“你的鼻血又流下来了,擦一擦吧……”
……
金小贝浑浑噩噩过了一天。
晚上由小黄车载着她回到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