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小声道:“帝君,咱们这么做会不会太损了”
“无墨,本君损吗?”修长的手指继续拂着茶沫,头也不抬。
无墨摇起折扇,“帝君难得消遣,这是他们的福祉,怎敢说损?”给了卫朗一个戏谑的眼神,无墨顿了顿,又道:“不出明日,那东海水君定会差人来致歉,帝君觉得,下一步该如何?”
卫朗盯着眼前这两人眼中的流光,被无墨鄙视的那一眼瞧得心里十分火大不甘,于是马上附和道:“对啊帝君,咱们下一步该怎么做?”
“我说卫朗,你真的知道我与帝君在说什么吗?不过也别急,你定然还是主角儿的。”无墨说罢收起折扇,也端起了茶杯。
“你!”卫朗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最后重重地“哼”了一声,独自“咕噜咕噜”仰头猛灌茶水。
“卫朗,你可知那东海水君此番为何求得天帝的指婚?”重华暗笑,觉得有必要点化一下这个天庭的大将。
“是是因为东海日渐丰腴?风调雨顺?子孙满堂?”卫朗挠挠脑袋,认真地回答。
无墨一阵抚额,永远不要指望这只识得自己名字的大将军说出符合文化逻辑的词来。
“咳咳,卫朗孺子可教也。”重华挑眉,搁下茶杯,朝无墨道:“你来说说。”
无墨已经等不及要狠狠地洗刷那句“孺子可教”,于是“啪”的打开折扇,快速道:“天帝本已料到我会如此折腾,只不过想借此让那些欲与本君联姻的水君明白,不必白白折腾了而已。只可怜那东海水君,无辜地做了儆猴的鸡。”
无墨话说得慈悲满怀,面上却是半点怜悯也无,似笑非笑地又朝卫朗投去一个戏谑的眼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