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伏敌全歼,共杀死敌人二百三十五人,溃逃一人!”
一名甲胄将军盎然而立,站在严景元的面前,说道。
“辛苦将军!”
严景元的脸色仍然平静如常,似乎对刚才发生的事情浑然不在意。
自从执政以来,心中的气息锻炼得越发的平和了。
纵然是泰山崩于前,也要做到面不改色。
而况稳操胜券的战斗!
“为陛下效命,是末将的职责!”
甲胄将军常遇秋道。
“既然敌人全都消灭了,那么我们启程回宫吧。”
严景元淡淡说道,然后便在众人的拥护下,登上了宽敞的马车。
“是!”
常遇秋护着皇帝,组织自己的部下保护在皇帝的身边。
不远处的徐瑶两人见状,朝着平息了战斗了山头看了一眼,也上了马车。
“那溃逃的家伙,是什么来历?”
马车上,居中而坐的严景元闭着双目似乎在养神,只是问出的话语,让对面的孟浩然心中一紧。
他知道大严新君表面上对很多事情显得漫不经心,不过,倘若真的有谁因此而怠于皇帝的话语,则必然要承担非常严重的后果。
轻则丢官,重则丧命。
因此,尽管有父亲在朝廷中坐镇,孟浩然仍然是不敢轻忽于严景元的问题,当即直起身子,恭敬回答:“回陛下的话,如果微臣没有料错的话,那条漏网之鱼一定是八贤王的养子吧!”
“是他?”
严景元微微讶然的语气透出,让孟浩然心中也是一阵不安,因为这八贤王的养子极为狡猾,朝廷多次派遣人手搜捕,都被他逃走了。
这一次组织伏兵,在这返回皇宫的要道上设下埋伏,多半是因为提前打听到了皇帝的行程。
因而,进一步推算下去的话,必然可以猜测到,在皇帝的身边,有人被收买了。
否则,以严景元严令保密行踪的情况下,严征又是如何知晓的。
“这严征放着好好的生活不过,非要屡次三番的挑衅于朕,你说该不该杀!”
严景元的语气中透露出几分杀机来。
“是,此人必除!”
孟浩然低头答道。
“只是这一次又让他逃掉了,下次想抓到他只怕没有那么容易吧。”
严景元睁开眼睛,盯着眼前的孟浩然。
能够让孟浩然和他一同坐在马车上,既是看在老太傅的面儿上给孟家的特殊待遇,同时也是一种考察。
孟浩然从小就接受老太傅的教导,如今到了接替老太傅位置的年纪,如果他没有什么才学,那只好回家做一个富家公子。
即便是有老太傅的功劳,也顶多挂一个虚衔而已。
如果他真的有才干,自然是要被皇帝重用的。
孟浩然脑海中飞快思索着一切能够尽快搜捕到严征的方法。
沉默了几秒钟,他才心中微微安定回答道:“攻敌所必救!”
孟浩然知道当今皇帝喜欢兵法,所以也曾下过苦工,努力学习过兵法。
这一句话也是来自于兵书战策上的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