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景元他现在不在宫中了吗?”
从严帝口中,皇后早已经得知太子出了宫,只是此事既然已经被陛下发觉,自然要平息了圣怒才可。
“哼!”
严帝心头余怒未消,只觉得太子太过不懂事了。
皇后道:“也许太子也是为国事出宫,请陛下息怒,待太子安然归来后,听他如此言语再发落。”
“太子为国分忧?”
严帝闻言,心中稍稍安定一些。
他本就是不是性情暴怒之人,只是因为东域叛乱当前,所以失了分寸,此时听皇后提醒,想起太子素日所为,虽然称不上惊天动地,却也是举动皆宜。
“好吧,皇后既然如此说,那朕且安心等待便是。”
严帝说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从茶壶上倒了一杯清水,润了润嗓子,刚才用膳之后,便未来得及漱口,此时自然要将口中余味清一清。
皇后见皇帝容颜稍霁,心下安然一些。
她移步走到严帝身侧,双手放在皇帝双肩膀上,轻轻锤了起来,一边为严帝放松肩膀一边柔声说道:“陛下,臣妾看你容颜疲惫,是否又有军国大事发生。”
后宫不得干政,本事严国之政,此时,严帝心中为东域叛乱和太子出宫之事,搅扰的心绪不宁,也就忘记去斥责皇后僭越。
他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有些疲惫的沙哑语气道:“是啊,我大严帝国今次真是遇见很大的困境了。”
“敢问陛下,是何事?”
皇后闻言脸色微微一变,虽然只是一介女流,却也是皇室中人,大严国的女主人,国家有难,她这皇后怎么能够不闻不问。
此时,后宫不得干政比起国家存亡大事,又算得了什么。
皇帝只说了一句:“东域叛乱。”
他便不打算继续说下去,毕竟,皇后对此并无良策,多说无益。
皇后闻言,心中顿时一沉,原来真的是有大事。
“那东域不过是一群流民组成,为何有如此胆量,敢和我大严国对抗,莫非这中间涉及其他的隐秘吗!”
皇后不愧是精于细节之人,此时听到皇帝这样说,自然马上就想到了其中的蹊跷。
皇帝没有想到皇后如此聪慧,自己只是说了这四个字,她便猜测到了隐族在背后推波助澜的事情。
只是,纵然皇后聪慧,对于眼下的困境只怕也是无计可施。
皇后道:“如果是东域之事,那么陛下,太子出宫必然就和此时脱不开干系!”
皇帝将茶杯放下,抬起眼睛,看着皇后问道:“这是什么原因,东域叛乱和太子他有什么关联?”
抬眸间,严帝的脸色变得极为怪异。
仿佛就像是要点燃的炸药桶。
皇后心中暗暗吓了一跳,这太子可是陛下您的亲生儿子,为何提到东域陛下就这般脸色难看,莫非,这一次东域叛乱之事,陛下是想让景元出面,这…
“为何不回答朕的问题。”
严帝脸色极为阴沉,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风满楼。
皇后心内胆颤不已,不敢不答:“陛下,还记得上一次,臣妾日提过的商贩之家的女儿徐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