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之间的谈话如同黑暗中的猎豹,让人不寒而栗。
一阵轻笑,季容站起身来,一只手插着裤子的口袋里,点起手中的烟蒂,猛吸一口,走到窗前,深邃的眼眸看着窗外。
他不择手段,狠厉无情,对事不对人,眉眼间的深情为谁绽放。
阮漫漫从不在他的计划之内,只收恰好这样更容易达到目的,他便利用了起来。
“陆沛琛,湖洲岛的天要变了。”
陆沛琛:“……”
季容离开了这个房间,来到了地下一层,这里不同于上面的光辉,毫无阳光,微弱的灯光在黑色的牢笼之上交相辉映。
严谨的双手双脚呗铁链所禁锢,动弹不得,奄奄一息,鼻尖气息极弱,但季容怎么会让他轻易死了。
表面早已被折磨的面目人非,找不到一处完美的皮肤,身上未见衣衫。
季容拿起一旁的刀,锋利十足,刀的一面映出季容修罗的面容。
他将刀一下下刮蹭着严谨的以下部位,严谨看着季容“呜呜”出声,说不了话,因为没了舌尖。
“严谨啊,那天你有没有想过今天的下场呢?”
他轻笑,眼神一个锋利,严谨变发出了惨叫。
撒盐,清洗……如此重复无数下,季容也玩的有些乏。
“叫医生来给他看看,别死了。”
这里关着的都是曾经想弄死季容的人,阮漫漫也曾来过这里,这里便是让阮漫漫钻心的地方。
他拿起架子上的一块白色毛巾,净水擦拭,清澈的水瞬间变成了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