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浅浅点了下头,环顾四周的环境,有些脏,桌子上面都已经生灰了,却没有人擦一擦。
墙皮严重脱落,地上有些潮湿,很重的霉味。
难闻的让她眉头紧锁,肚子里满是对这里的好奇。
“你以后就是带着他们,他们也挺乖的,这点你可以放心。”
“嗯。”
之后,阮漫漫又跟着另一个来时到了居住的地方,房间不大,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套桌椅,上厕所要到孤儿院的公厕里去。
“阮小姐,条件有些寒颤,见谅啊。”
阮漫漫用手将两边的碎发撩到而后,白净的天鹅颈上未佩戴任何饰品,只因为季容不喜欢这些碎件。
声音还是带着沙哑,听起来没有那么悦耳:“没事,你先去忙吧。”
说完话的男人,对着阮漫漫点了点头,便离去。
不知是错觉还是其他,她感觉这里不简单,刚才那个男人的目光让她后怕,像一个偷窥者,肆无忌惮的窥视她。
天黑之际,她前往厨房拿了把刀,又拿了一个苹果回到房间。
窗外月影横斜,星光稀疏,风吹动树叶,发出哗哗的响声,从枝叶间透出暗光,四周一片寂静无声。
她连忙将窗户关上,坐在床上,对这里充满了恐惧,她怎么要去相信,一所孤儿院的地理位置如此偏僻。
这里的人,孩童,一草一木都让她怀疑,都暗藏危机。
季容,将她送到这里来的目的又是什么,她真的没病,为什么凌远会以为她有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