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开她的唇瓣,却未放开他,他在克制,强忍着不让自己碰她。
面色带着柔和,这个人都软了下来。
还不到时间,还有一年,就快了,季容,别碰她。
身,拍了拍自己有些皱起的衣服,面色恢复了往日的清冷淡漠。
“少抽点烟,你烟瘾有点大。”
阮漫漫起身报复性的擦了一下嘴唇:“拜你所赐。”
好似刚才做着暧昧事情的不是他们,而是其他人。
“以后不会给你提供烟了,烟味在你身上,在我看来,也许并不好闻。”
阮漫漫低低的语调在房间里响起:“季容,你真的有病,你身边有心理医生,为什么不去看。”
“看?有些病,还需心药医。”
季容站在床边看着阮漫漫,他知道,这种病是从小就自带的,医不好的,来源于家庭,社会,学校,更深地固。
“你不会说心药是我吧?”阮漫漫不可思议的用手指指了指自己,似在询问。
季容将落在阮漫漫身上的视线移开,淡淡的开口:“你还不算。”
“轰隆”
说话间,外面突然打起了雷。
两人之间还不容易一次正常的谈话就被打断。
季容轻微咳了几声,阮漫漫也并无在意,转头看着黑色的窗帘。
“下雨了。”
这是出自于阮漫漫的声音,季容并无附和,转身离开了房间,还不忘将门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