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她耳边低低的笑,头埋在她的脖颈。
由于头发的短,显得有些扎人,阮漫漫的头一直在躲避,却被季容用手压了回去。
怀里的丫头一直不安分的冻着,他显然有些怒气。
抬头看着不安的阮漫漫,眼眸深沉如海,染上了微微的情绪。
“阮漫漫,你是真的不听话。”
听到此话后,阮漫漫抬头看着季容,眼睛里有水光,显得娇艳动人。
声音还是如刚才般沙哑,许久为喝水的缘故。
记得季容刚见到阮漫漫的那天,她的声音便是如此难听,一点也没有小女生的灵动和清脆。
“听话,我很听你的话,听话到被你送到别人床上,将我折腾的半死不活,你再假惺惺的将我救回来,我还要和狗一样对你摇摇尾巴,感谢你救我是吗?”
阮漫漫一字一顿的说着,句句清楚,她不会感激季容的,永远不会。
她清醒,清醒的知道对季容不能产生一丝一毫的感情,否则就会落入万劫不复的境地,至此溺死。
季容听着阮漫漫无端的嘲讽,有些动怒,眼神毫不掩饰的是不高兴。
一只手紧紧控住阮漫漫的肩膀,她疼的也不吭声,疼麻痹了,也就习惯了。
她记得三年前的她还是哪里磕破了皮,摔了一跤,打针痛了,都要跑到母亲怀里撒娇一会的小姑娘。
才时隔三年,当年的丫头早已是物是人非。
“季容,要我死,能不能痛快点啊,磨磨唧唧算什么男人!”
她极力嘲讽,试图从这方面羞辱季容,语气挑衅。
季容看着阮漫漫的脸,手慢慢将贴在脸上的发丝撩到耳边,动作细致入微。
“阮漫漫,是我没教你,那我现在教教你,”他慢慢覆在阮漫漫的身上,两人贴的很近,季容身上的热度刺激着阮漫漫带这些体寒的身躯。
随后便又开口道:“永远不要挑战男人这方面的威严,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