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你现在应该被丢在哪里了吧,可我还没见你死前最后一面,这是我的遗憾。”
他又喃喃自语,一直站到了傍晚。
天已黑,暮色深重,周围安静的让人压抑。
怀城境内的一处地下室里,阴暗潮湿,偶尔传开女子痛苦的低吟。
他们从洋洲转到了怀城,路上一刻也未停歇。
阮漫漫被固定在木头做的板凳上,手背捆绑,却唯独没有将嘴塞住。
严谨手里拿着一个细小的物件,仔细端详。
本就坑洼且皮肤松皱的脸上因为大笑,变得让人害怕,极其恶心。
“阮漫漫?你可真为季容豁的出去,这俩种东西都能放入身体。”
这些东西对人体的危害很大,一般人不会轻易尝试。
阮漫漫看着严谨手里的小物件,眼神让人心疼。
“啧啧,看这小眼神真让我心里一颤呢,你说你要是跟着季容这种货色,不如跟着我,我可不舍得让你受苦呢,这细皮嫩肉的,我疼都来不及。”
严谨边走边说,来到阮漫漫身边,阮漫漫看着严谨的走近,恐惧的闭上眼睛。
再多的羞辱,不看就好了,会过去的,都会过去的。
严谨伸手摸了摸阮漫漫的脸。
“啪”
一巴掌落下……
清脆入耳,接连无数下,打的阮漫漫几乎昏厥,脸上早已看不出原本的五官。
“往我喝的酒里下药是吗?让我不能人道是吗?知道我为什么不让别人碰你吗?”
阮漫漫的头垂在下面,头发潮湿凌乱,她能听见严谨的话。
季容,你到底做了多少是我不知道的,我的存在就是你一步步往上爬的牺牲品是吗。
如果是这样,那我现在这一命就当我还你了。
这一刻,她恨透了季容,恨他将她送入他人之手,经历这些让人身体所承受不住的极限。
她命大,活到了现在,可她还有几次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