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牺牲一个她,我能到达目的,何乐而不为。”
季容坐在椅子上,淡然,一副与自己无关的样子。
“季容,我真想看看阮漫漫死后你会怎么样呢?”
凌远倚靠在门外,一双褐色的眼睛含笑。
季容猛的从座椅上起来,几步便来到凌远旁边。
抬起手便是一拳头挥了过去,凌远还没反应过来就挨了一拳。
身子向外边倒去,凌远一个学医的怎么经得起季容这一拳。
看样子也是用了力道的,他嘴边被打的擦出了血,脸上严重的青肿。
季容来到凌远的身边,浑身带着戾气,眼神毫不掩饰的杀意。
他蹲下,一只手拽着凌远的白色大褂。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少管我们的事?”
季容死死抓着衣领,怒气十足,却掩饰不住周身的矜贵。
“我们?季容,你可真会给自己贴标签,你还是人吗?把人家送到严谨床上,你凭什么提我们?她阮漫漫和你有什么关系?”
季容嗤笑:“凌远,你义正言辞的说着这些,无疑不是在为你当年找借口,你以为你高尚到哪去?”
说完之后停了停,将地上的凌远拉了起来。
随后便又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三年前的绑架案你也参与其中吗?”
凌远不敢置信的抬头看着季容,只看了一眼,便又移开,他心虚了。
他终究低估季容了,他早就不是之前为了生存,什么事情都会顺从别人的季容了。
到底是之前忍受的太多,爆发力才会如此凶狠。
“你以为我不知道白思茗是因为你死的吗?凌远,你比我还不是人,所以,你有什么资格在这批判我。”
季容藏在心底的那股因子正在持续上升。
话语一声比一声冷,犹如二月的寒冰,冰冷凉透人心。
白思茗是凌远的妻子,两人结婚只有几个月,白思茗的妻子便离奇死亡。
那个时候的凌远将自己锁在家里,整日喝着酒,神志不清。
他自己便是心理方面的专家,这个时候没人能帮的了他,只有他自己挺过来。
听着季容一声声的质问,他陷入沉默,双手紧紧握拳,眼眶发红。